&esp;&esp;何野：……
&esp;&esp;真是合理他妈给合理开门——合理到家了。
&esp;&esp;何野认命去拿扫把。
&esp;&esp;教室不大，一个人扫一组，分工明确，不到十分钟就扫完了。
&esp;&esp;叶迟迟在她要回宿舍时有道：“等等，我们先去倒垃圾。”
&esp;&esp;“嗯？垃圾桶得三个人？”何野看看祁麟，意思不言而喻。
&esp;&esp;“不是，祁麟明天下午去，今晚我俩一起。”叶迟迟解释道，“她走读，不好回家太晚。”
&esp;&esp;何野叹口气，行吧。
&esp;&esp;她们走在路上，一人拎一边垃圾桶。
&esp;&esp;何野正好有点事要问她。
&esp;&esp;她趁叶迟迟换话题的间隙，主动开口：“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esp;&esp;叶迟迟很热情：“行啊，你问呗。”
&esp;&esp;何野酝酿一会，说：“你觉得，江成海怎么样？”
&esp;&esp;“老江？”叶迟迟思考了一会，“我觉得还好吧，他讲课很细，我都听得懂。”
&esp;&esp;“不是，我是问他人怎么样？”何野又问了一遍，用词斟酌，“有没有什么别的……不良爱好？”
&esp;&esp;“不良爱好？不知道，应该没有吧。”叶迟迟说，“他教了我两年，我都没见过他有不良爱好，不抽烟不喝酒，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和他老婆离婚。”
&esp;&esp;“离婚？为什么？”何野问。
&esp;&esp;“这我就不知道了。”
&esp;&esp;何野静静思索。
&esp;&esp;离婚有很多种原因，比如婆媳关系，经济压力，性格不合等。
&esp;&esp;江成海基本没多少雷点，他却离婚了？
&esp;&esp;实在有点可疑。
&esp;&esp;当然，也不排除是她想多了。
&esp;&esp;到了倒垃圾的地方，叶迟迟翘着兰花指，隔着纸巾捏垃圾桶底部，往下一倒，说：“不过老江是真的好，毛小莹没退学的时候，他看毛小莹家里穷，还专门帮她补课。”
&esp;&esp;“那江成海找过你吗？”何野捡起一旁地高压枪给垃圾桶冲了冲。
&esp;&esp;叶迟迟往旁边一站，说：“他只找我谈过心，说要努力，考上大学就有前途了，没帮我补过课。老江都是帮成绩好的补课，毕竟他们有机会考名牌，教出来脸上沾光。”
&esp;&esp;何野拎起空垃圾桶，“哦”一声。
&esp;&esp;所以在办公室时，应该是她的错觉吧
&esp;&esp;第18章 未满十岁儿童禁止服用本奶片
&esp;&esp;接下来几天江成海都表现得很正常，师生之间恰到好处的距离。
&esp;&esp;搞得何野以为那晚真的是她的错觉。
&esp;&esp;伤口愈合的也非常好，祁麟每天都会给她上一到两次药，再说讨厌她是假的。
&esp;&esp;其实对祁麟反感第一原因是第一印象太差，无缘无故因为别人泼了身面汤，任谁都不会高兴。
&esp;&esp;但祁麟老帮她，让她觉得很奇怪。
&esp;&esp;谁喜欢热脸贴冷屁股？
&esp;&esp;就祁麟脸皮厚，是个例外？
&esp;&esp;“同学们，放假记得把作业写好。”江成海在黑板上写下最后一门科目的作业，用尺子敲了敲，“晚自习课我要检查的，没写完罚抄古诗十遍。”
&esp;&esp;台下恹恹低呼：“知道了！”
&esp;&esp;“老江，为什么别的班都没作业，就半天时间，你还布这么多作业。”
&esp;&esp;“就是，高三压力好大啊。”
&esp;&esp;江成海拍了拍讲台，溅起大片粉尘，他指着台下说：“你们也知道高三了，还天天想着玩——程一水，你压力大就不会在教室折纸飞机玩了！”
&esp;&esp;程一水一愣：“啊！你还记着呢。”
&esp;&esp;程一水旁边的程一山背脊笔直，显然被认错认惯了，被指鼻子说也只是淡淡地掀了掀眼皮。
&esp;&esp;江成海啼笑皆非：“程一水，又和你弟换座位。”
&esp;&esp;上完两节课放假，何野收拾东西，准备等人少点再出去。
&esp;&esp;祁麟今天穿了自己的衣服，又是一身黑的装扮，和两人第一次见面很像。
&esp;&esp;她还背了包，里面装了些小零食，还有零碎物品。
&esp;&esp;祁麟在书包里掏了会，找出两根棒棒糖递到她面前：“同桌，吃么？”
&esp;&esp;何野犹豫一秒，选了一根牛奶味的道了声谢谢。
&esp;&esp;另一根叶迟迟很自然的拿了过去。
&esp;&esp;祁麟背着包，一副随时可以走的样子。
&esp;&esp;叶迟迟边撕糖纸边问：“你妈又来接你？”
&esp;&esp;祁麟不爽地一蹬腿：“是啊，关键还带我弟来。”
&esp;&esp;“你弟多可爱啊，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吃货。”叶迟迟嘴里咬着糖，含含糊糊地说，“还是个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