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个女人!真是气死他了!
&esp;&esp;这个时候他怎么还有心思想其他的男人?
&esp;&esp;孙滢偏着头想了一下,“可能他是你的近亲?”说着还特意看向他的后背说道:“他肩头也有一块胎记,和你的这个一模一样。”
&esp;&esp;虽然孙滢发现了陆虞在天水阁三楼藏着的小秘密,但她后来想了一下,似乎没有这么巧的事。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esp;&esp;因为银面师兄确实对她很好。
&esp;&esp;孙滢知道他肩上的胎记是因为有一次她在山上打猎,无意意遇上了山匪抢劫山下农妇的牲口,她看不过去,便出手帮了那个农妇,结果对方刚好人多,势众,一
&esp;&esp;二十人全追着她跑,她利用地形的优势,虽甩掉了大部分追踪,但是有三个人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般,跟在她的后面,怎么也甩不掉,而银面师兄刚好出现,替她解决了那三个人。
&esp;&esp;孙滢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四月,清明节刚好,她漫山遍野地跑着,已经累得再也迈不动腿的时候,师兄如同天神一般从天而降,不仅打得那些人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对他们俯首听命。
&esp;&esp;她猎了一只野兔,烤了准备犒劳师兄,就在师兄正准备接兔肉的时候一支利箭疾驰而来,师兄推开了她,自己替他挡下了那一箭。
&esp;&esp;在替师兄上药的时候,她无意中发现了那个胎记。
&esp;&esp;“他已经死了!你认识他?不然你怎么会有他的面具?”
&esp;&esp;陆虞的眼底聚集了重重的怒气,但他又竭力忍住了,用一种近乎风平浪静的语气,不甚在间地道:“我记得我回答过你这个问题,那个银面不是跟你说已经死了吗?暗卫埋葬了他,带回来了这个面具。”
&esp;&esp;孙滢皱眉,怀疑地看了一眼陆虞道:“我给师兄算过一卦,他并没有死。”
&esp;&esp;陆虞太生气了,孙滢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不能随意介入别人的因果”,“不能随便给他人算命,窥视天机会遭到反噬”,结果一遇到这个该死的银面,她竟然为他破戒了。
&esp;&esp;“银面对你居然有这么重要?”
&esp;&esp;“自从你跟我说他死了,我就好伤心,但自从知道他还活着,我别提多高兴了!”
&esp;&esp;一个人死而复生不值得高兴吗?
&esp;&esp;陆虞听了这话,便不再反驳,惩罚性的双手拉着她的双手,从背后开始吻她。
&esp;&esp;“煜之,有点太快了,受不了。”孙滢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
&esp;&esp;“你个磨人精,只管放火,不管灭火!”陆虞说话时咬牙切齿,但声音里的柔情却也不是做假,刚开始本来是罚好的。最后怎么全变成惩罚自己?
&esp;&esp;“你想睡就睡吧,我等下就好了。”陆虞安抚道。
&esp;&esp;孙滢一直到现在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什么等一会儿,这一会就是半个时辰!
&esp;&esp;一下一下又快又准又狠。
&esp;&esp;她真的不能动了,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esp;&esp;偏偏最要命的是,全程她都是醒着的,亲眼看到她有多卖力。
&esp;&esp;回想起她曾用那样的声音那样的语气求过他,孙滢感觉到自己没脸见人了。
&esp;&esp;很奇怪,明明刚才陆虞还满面怒容,现在忽然就柔情似水了?
&esp;&esp;他正在温柔地给她涂药。
&esp;&esp;“煜之,你给我涂的什么药?”孙滢一本正经地问道等她自己听到自己的声音,别提多难为情了。
&esp;&esp;陆虞默默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活血化淤、消肿,这是府医谷瑞谷大夫配制的。”
&esp;&esp;“府医?”孙滢下识意地问了一下。
&esp;&esp;陆虞猛地想起什么一般,解释道:“谷大夫今年七十有五,咱们成亲前,他说家里孙子辈有也要成亲的,母亲准了他一年的假,回乡探亲了。等过些时候我再派人将他接回来,”
&esp;&esp;谷瑞,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呢?
&esp;&esp;可孙滢实在太困了,没等她想明白,已经见周公了。
&esp;&esp;早起的时候,陆虞已经不在了,想到昨晚的一夜荒唐,孙滢不由红了脸,一下子坐了起来,昨晚那些碎片的残痕还在,如果让丫头们看见,可就不大雅观了,必须在有人进来伺候之前,打扫干净。
&esp;&esp;“夫人,您醒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孙滢吓了一大跳。
&esp;&esp;人也变得结结巴巴,“芍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esp;&esp;“我先去洗漱。”孙滢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却尴尬极了,但愿那些碎掉的没被她看到。
&esp;&esp;其实她可以洗漱之时将屏风后面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