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皇后吃了两杯酒,又因为喜欢雨天,便觉得有些困倦。
&esp;&esp;吩咐道:“叫鸣谦进来点香吧,本宫想好好的睡一觉。”
&esp;&esp;皇后习惯在休息的时候点香,温鸣谦也早已在外头候着了。
&esp;&esp;进来之后焚上了香,又问皇后:“娘娘,可须奴婢给您按一按么?”
&esp;&esp;“也好,这样入睡得更快些。”皇后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esp;&esp;其他人都被打发出去,内间只有皇后和温鸣谦两个人。
&esp;&esp;温鸣谦手法娴熟,力道适中,按照穴位在皇后的头颈肩部按揉,没一会儿皇后全身就放松下来。
&esp;&esp;渐渐的神志模糊,进入了浅眠的状态。
&esp;&esp;温鸣谦不动声色地在香炉里又添加了一撮暗红色的香屑,继续为皇后按摩。
&esp;&esp;皇后做了一个梦,梦里一条小龙对着她哭泣不已。
&esp;&esp;“你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哭?”皇后上前问道。
&esp;&esp;“母后,你不认得我了?”那小龙委屈地说,“我是檀儿啊!”
&esp;&esp;“你是檀儿……”皇后难以置信,“你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esp;&esp;“母后,我被压住了,无法转世托生,”小龙哭着说,“我身上好疼啊!”
&esp;&esp;皇后朝它身上看去,果然见它下半身被压着,上手去推也推不动。
&esp;&esp;再一用力,整个人被闪了一下,忽地从梦中惊醒。
&esp;&esp;“娘娘怎么了?”温鸣谦也似乎被吓了一跳,连忙问。
&esp;&esp;“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而已。”皇后说,“好奇怪的梦啊!”
&esp;&esp;“娘娘才睡着没一会儿,不妨再躺下静一静,说不定还能睡着。”温鸣谦柔声说。
&esp;&esp;皇后没说什么,又重新躺下,虽然闭了眼睛,可是心绪起伏,无论如何也没有睡意了。
&esp;&esp;这场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天明,皇上夜里就睡在御书房,没有再和皇后碰面。
&esp;&esp;晚膳皇后吃的很少,整个人没情没绪的。
&esp;&esp;她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个梦是真的有什么预示,还是只单纯听了皇上所说的话才有的那个梦。
&esp;&esp;眼看着要到六月十八,惠妃便有些坐不住了。
&esp;&esp;夜里同胡总管和夏嬷嬷商量道:“眼看着就到沈芙的冥寿了,不知道那张妈今年在宫里会不会偷祭?”
&esp;&esp;“他刚入宫,宫里的规矩又严,怕是不大敢吧?”胡总管思忖着说。
&esp;&esp;“依我看未必,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回宫,能忍得住?”夏嬷嬷则有不同意见,“他但凡要是个胆小本分的,早就隐姓埋名了,干嘛还回京城来?”
&esp;&esp;“依本宫看来,他祭与不祭并不要紧,只要我们让他祭了就是。”惠妃是等不得的。
&esp;&esp;“娘娘的意思是栽赃给他?”胡总管明白了。
&esp;&esp;“你提前准备好东西,香烛纸钱之类的必须要有,此外还要有沈芙纸灵牌。藏到他住的地方去。”惠妃早就打定了主意,“到时候就说有人告密,说他在屋子里偷偷设灵堂烧纸。这在宫中是大忌。皇后知道了一定会命人去查,就算他历变其无可也搜出东西来了。
&esp;&esp;皇后见了沈芙的牌位一定起疑,必然要详查。到那时他的身份就一定瞒不住了。”
&esp;&esp;“娘娘说的极是!虽说十年过去了,他的音容相貌已经大改。不过身上的记号可是变不了的。”夏嬷嬷说着忍不住得意,“只要皇后娘娘要查他,他就是砧板上的肉,哪里还藏得住?”
&esp;&esp;他们认定张妈就是尉福,而尉福是个太监,遭受过阉割,只要扒掉他的衣服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esp;&esp;如此他不承认也没用了,皇后本就是个疑心重的人,把这两点摆在这里,若是还不警醒,是绝无可能的。
&esp;&esp;何况还有惠妃在一旁打边鼓呢!保证能让他的身份暴露无遗。
&esp;&esp;“那奴才这就去办。”胡总管说,“张妈白天几乎不回他住的地方,那院子也空着,方便的很。”
&esp;&esp;“胡总管,为了万无一失,你去放东西的时候提前告诉我,我好去御膳房缠住他。”夏嬷嬷也说,“这回叫他在劫难逃!”
&esp;&esp;“千万要小心,别让人看见,只要放进去事就成了八分了。”惠妃的目的只是让皇后起疑,然后细查张妈。至于这事儿真与不真并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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