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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卢县令激动得跳了起来:“真的?哼,我就说,只要她的家人在本官手里,她就逃不掉。”
&esp;&esp;“是是是,大人英名。”
&esp;&esp;一旁的县令夫人放下茶盏,笑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esp;&esp;卢县令松了口气,回头又朝县令夫人拱手:“也恭喜夫人。三天后的婚事就麻烦夫人了。”
&esp;&esp;“好。”县令夫人站了起来,“我倦了,先回去休息。”
&esp;&esp;虽然娶了叶采苹眼前的危机就能解除,后面还益处多多,但该吃的老陈醋还是会吃的。
&esp;&esp;县令夫人离开后,卢县令连忙吩咐:“来人,给本官抬一桶水来,本官要沐浴!”
&esp;&esp;从第一眼看到叶采苹,他就瞧上了。他三天也等不了,今晚把人拉过来,先洞房再说。
&esp;&esp;衙差们忙前忙后的开始准备热水。
&esp;&esp;可还不等卢县令把自己洗香香,外面突然跑进一个衙差:“大人,秦大人来了。”
&esp;&esp;“知府大人?这么晚了,他怎会来?”卢县令脱衣服的手一顿,连忙走了出门。
&esp;&esp;只见南州知府秦大人快步走来,他五十出头,一身官袍,威严十足。
&esp;&esp;“下官见过知府大人。”卢县令连忙见礼,行完礼,又熟稔地开口:“亲家,大晚上的,怎么突然到访——啊!”
&esp;&esp;可话还没说完,秦知府一个大比兜就抽了过去。
&esp;&esp;卢县令被打懵了,又惊又怕:“亲家……”
&esp;&esp;“哼,本官没你这样的亲家!”秦知府冷冷道。
&esp;&esp;卢县令脸色剧变,又惊又怕,自从他儿子上任从四品工部郎中,这个曾经瞧不上他的上峰,很久没给他脸色看了。
&esp;&esp;大晚上的,他来发什么疯?
&esp;&esp;卢县令虽然惧怕这个顶头上峰,但想到儿子现在的官位,语气又硬了几分,撇着脸拱了拱手,怒道:
&esp;&esp;“大人突然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esp;&esp;“何事?”秦知府冷笑一声,把手中的信往卢县令脸上一扔,“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esp;&esp;卢县令觉得被羞辱了,把信捡起来,一看,脸色就变了。
&esp;&esp;虽然没有署名,但看内容就知是叶采苹写给自家二哥的,还说他为抢木薯之功,和想霸占她的财产,想强娶她。强娶不成,就捏造罪名把他们一家十几口下狱之事。
&esp;&esp;信里还写着,让她二哥找苏痕。
&esp;&esp;秦知府看着他冷笑:“我到现在才知道,木薯竟然是这个叶娘子发现的。你还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esp;&esp;卢县令老脸一阵青一阵白,急忙跪下来:“大人,求你饶了下官吧!这木薯的功劳,下官可以分大人一半。她的财产,也能分大人一半。”
&esp;&esp;秦知府气得半死:“你——”
&esp;&esp;若是别人,他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自然得罩着!偏卢县令得罪的人,他不敢惹。
&esp;&esp;秦知府急喝一声:“放肆!本官是那种与你同流合污之人吗?”
&esp;&esp;卢县令看着他,不敢置信,你不是?装什么!可恨的是他没有秦知府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