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遵命……”
&esp;&esp;拔悉密残部和突厥骑兵强行提振士气，挡在这里。
&esp;&esp;“我们快点离开。小海（今贝加尔湖）南部有一部落亲近王庭，我们去那里。”
&esp;&esp;几乎成光杆老将的乌苏米施不死心，他率领最后百骑，以及十几名突厥贵族，继续狂奔。
&esp;&esp;颉跌伊施也只能跟随。
&esp;&esp;“换乘战马！”
&esp;&esp;李瑄下令士兵，皆换上有力气的战马。
&esp;&esp;他们把其他的马扔在原地。
&esp;&esp;士兵们都拿起马上的长枪。
&esp;&esp;没有人去弯弓，天气太冷，弓已经拉不开了。
&esp;&esp;强行拉弓，必然断弦。
&esp;&esp;李瑄估计此地最少有零下二三十度。
&esp;&esp;“自古貂蝉出兜鍪，荣耀从百战而来。兄弟们，冲！”
&esp;&esp;所有士兵换乘完毕，李瑄高举长槊，一声令下。
&esp;&esp;“轰隆隆！”
&esp;&esp;战马踩着厚厚的积雪，穿梭在雪花中，猛驰而下。
&esp;&esp;九百骑，不畏惧敌人近两千骑。
&esp;&esp;“不是回纥，是唐军！”
&esp;&esp;那些回纥士兵和拔悉密士兵意识到自己的对手不一样。
&esp;&esp;身披明光甲的唐军都是精骑，是强悍的代名词。
&esp;&esp;唐军都能出现在这里，让他们乱了阵脚。
&esp;&esp;但势已张开，就必须一战。
&esp;&esp;在将领的命令下，拔悉密和突厥向唐军冲刺起来。
&esp;&esp;李瑄依旧一马当先，与领头的拔悉密将领相遇。
&esp;&esp;那将领英勇，大喝持枪，想要拿捏李瑄。
&esp;&esp;两骑至。
&esp;&esp;“噗嗤！”
&esp;&esp;李瑄斜贯长槊，一击将其刺死。
&esp;&esp;“唐将去死！”
&esp;&esp;突厥的将领也大喊一声，紧接着补上来，他手持长矛，趁李瑄还未回槊时直刺。
&esp;&esp;“噗嗤！”
&esp;&esp;李瑄玩槊炉火纯青，他一抡长槊，槊尖像是剑刃一样，将突厥骑将脖颈划破，鲜血喷洒雪地，尸体直挺挺坠马。
&esp;&esp;连斩两将，两部皆惧，李瑄随即驰入阵中。
&esp;&esp;“铛铛！”
&esp;&esp;长槊挥舞，将一支支长矛打飞。
&esp;&esp;火云马狂奔，锋利的槊尖在雪中跳动，将一个接一个的突厥士兵刺下马。
&esp;&esp;后方亲卫和唐骑跟进，横冲敌军阵形。
&esp;&esp;阿史那扶汶、高锴等衙将，人人奋勇冲杀，士兵们效死而战。
&esp;&esp;李瑄带着十几名亲卫，很快就凿穿队伍。
&esp;&esp;但他没有立刻去追击突厥可汗。而是时南时北，左冲右突，来回往复。
&esp;&esp;不一会儿就杀死数十骑。
&esp;&esp;本就疲惫的敌军陡然大乱，为可汗坚守的意志崩溃，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勇猛的将领。
&esp;&esp;仅仅不到两刻钟，就有拔悉密骑兵逃窜。
&esp;&esp;突厥骑兵见此也跟着四处奔逃。
&esp;&esp;“不要去管他们。将战马牵下来继续追。”
&esp;&esp;李瑄传令追击的唐军止步。
&esp;&esp;一人三骑，继续沿着脚印向北追击。
&esp;&esp;一个时辰后，磨延啜带着手下终于赶到。
&esp;&esp;他看到上千具尸体躺在雪地中，上面还有一层雪花覆盖。
&esp;&esp;不远处的战马在慢慢踱步，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