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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们在，谈恋爱？”
&esp;&esp;“对，我们在谈恋爱！”
&esp;&esp;言戒深吸一口气：
&esp;&esp;“那我的名分呢，我是你的什么？朋友、侍妾、通房、接吻搭子，恋爱导师？”
&esp;&esp;言戒再次抛出了这个问题，他想，现在的江南岸应该不会再轻飘飘抛一句“不然呢”出来气他了。
&esp;&esp;“恋爱对象？”江南岸观察着他的反应。
&esp;&esp;“换个说法。”
&esp;&esp;“……”江南岸思索一瞬，如他所愿：
&esp;&esp;“男朋友？”
&esp;&esp;“哎——”
&esp;&esp;言戒昨儿喝了两瓶酒气了大半宿不就为了这仨字吗？
&esp;&esp;“再说一遍。”
&esp;&esp;“男朋友。”
&esp;&esp;“再一遍。”
&esp;&esp;“男朋友……”
&esp;&esp;“再再一遍。”
&esp;&esp;江南岸耐心告罄：
&esp;&esp;“你现在下楼去，出小区左转三百米。”
&esp;&esp;“去干嘛？”
&esp;&esp;“那里有家商场，你可以在那里购买一款心仪的复读机。”
&esp;&esp;言戒被他逗笑了。
&esp;&esp;他一把将江南岸揉在怀里，大手捋捋他的背：
&esp;&esp;“对不起，宝贝儿，我昨儿跟你好好聊聊就好了，都是我不好，莫名其妙闹脾气走了还不接你电话，让你内耗一晚上。以后不会了，有啥事儿我都跟你说，你也一样，以后咱俩谁都别把事儿压心里，觉得有问题当时就提，好不好？”
&esp;&esp;“好。”江南岸被他抱着，靠在他肩膀上，闻到了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还有香味也盖不住的烟酒味。
&esp;&esp;他垂了垂眼：
&esp;&esp;“那你不走了？”
&esp;&esp;“不走啊，我好不容易住进来的，哪儿舍得走？”言戒扬扬眉，心里某处突然动了一下：
&esp;&esp;“为什么觉得我会走？”
&esp;&esp;“因为我没给你想要的，你的付出没能从我身上换到相应的价值。”
&esp;&esp;江南岸语气淡淡，十分自然道：
&esp;&esp;“我让你失望了。”
&esp;&esp;听见这句话，言戒的心脏难受得仿佛被一只大手捏成了一团，放开时每一处都泛着酸涩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