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忘我时,温知新就会将她翻过身,掐住她的脖子,脸压进枕头,后入、骑乘,像驯服一匹野兽一样驯服她。
这样的时候并不多,几乎被掩埋在温情之下,也是今天的两鞭让应如是想起来。
“嘶……”
第三鞭,应如是发出了声音,显然已经承受不住,疼痛让她的眼前都昏昏沉沉。
恍惚间,她听到了皮带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整个人被温知新抱起。
温知新含住应如是眼角的泪,像在舔舐猎物的伤口。
手掌按在应如是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搓,似是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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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鞭。”温知新解开应如是的束缚。
“是你自己要停的。”应如是别开脸,“关我什么事。”
温知新笑而不语,掰开应如是阴唇,抚摸她的阴蒂。
温和的触摸好似清凉的膏药涂在伤口,应如是轻声嘤咛,主动勾住温知新腰。
温知新看着应如是迷离的表情,低头吻住她的唇,只是吻技优越,却并不用心。
他心里生了许多杂念,有很多问题,是他从前没有考虑过的。
爱情如果有60分,固然能走下去,可是如果一辈子都只有60分,真的能过下去吗?
许多问题,不是不说,而是说了,也没有办法解决。
因为价值观不同,是很难改变的。
而他和应如是之间,恰恰是全然相反的价值取向。
皮肤硌到了应如是的钥匙,温知新微微睁眼,神情愈发冷淡下来。
但愿他们,不要走上那条路。
但愿那会,他还有丁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