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被子下,他们紧紧相拥,轻微的喘息回荡在房间,这短暂的温存里,谁都没有说话。
许久,温知新松开应如是坐起来,抽了几张纸,掀开被子一角,在应如是腿间轻轻擦拭。
“温知新。”
“嗯。”
“你不做吗?”
“下次吧。”
“体谅我?”
温知新把纸投进垃圾桶,“没买避孕药,我不想冒险,也不想担责。”
应如是一愣,“你的床品和你的人品相差很大。”
“哦是吗?”温知新笑了,凑到应如是耳畔,“有没有可能,我就是个很恶劣的人呢?”
“……”
擦拭完,温知新起身关上灯,周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窸窸窣窣整理被子的声音。
“睡吧。”
炮友就是炮友,背对背,中间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却恍若银河。
应如是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很压抑,她转过身,戳了戳温知新脊背。
“嗯?”
“抱我睡。”
“……没必要。”
“那你插我逼里睡。”
一声长叹。
温知新翻过身,即使一片昏暗,他依旧能感受到应如是得意洋洋的笑。
“你这些话都跟谁学的?”
“自学成才,不可以吗?”应如是笑意盈盈看着温知新,指尖戳在温知新酒窝,“你们怎么都这么不经逗,说两句就不高兴。”
“你们?”
“嗯。”应如是垂下眼眸,“我哥也不喜欢我说这些,他说没大没小,没分寸。”
“这说明你哥还不是个禽兽,还在把你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