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婚礼过后,温知新和应如是回到学校,迎面碰上时,不经意般瞥一眼,然后匆匆略过。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微妙的气氛,人前生疏甚至敌对的关系,人后却在进行最亲密的行为。
眼罩蒙住双眼,无望的黑色包围了应如是。
她变得更加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刺激到她,宛若惊弓之鸟。
而当中指插进穴口,她更是下意识瑟缩,紧紧夹住异物。
异物不再前进,也不退出,只是卡在穴里,就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安静的那几秒,应如是逐渐从紧张到空虚,她抓紧被单,主动朝指尖靠近。
在她靠近的过程中,手指却突然抽出,应如是眉头一皱,在黑暗中摸索着去抓温知新手,却被温知新锁住双腕,摁在头顶。
整个人的重量压了上来,攥住她下颚,低低笑,“你就是欠。”
总得用激将法。
“你……唔!”
还没来得及骂回去,嘴就被堵上,口腔弥漫清苦的薄荷酒香。
应如是不知道是酒令她迷醉,还是这个吻。
呼吸一点一点被篡夺,胸口上下起伏,像条岸上的鱼一样扑腾。
“嗯……”
手指突然插了进来,逆着软肉向前,有一丝酸疼。
指腹在阴蒂揉转,抽插逐渐加快,暖意不断向下汇集,应如是拱起腰身,双腿大开,呻吟从嘴角溢出。
她已经失去了掌控自己身体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温知新的吻,在酒精与窒息的作用下,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
温知新不动声色地伸进了食指,两根手指并拢,在穴里进进出出,指甲偶尔擦过应如是敏感点,淫水就会浇湿他的手指。
他看着应如是张得越开的大腿,一边插,一边问:“腿张那么开,是还想再加一根吗?”
应如是迷离地张着嘴,没有回答。
温知新笑了,“都插进去,拳交,敢不敢?”
应如是刹那间回了神,“不……”
而这时,温知新手上突然加快了速度,他一边在应如是身下作乱,一边撩开应如是眼罩,目不转睛地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应如是只觉得要疯,腰身高高拱起,像要逼出体内蓄存的暖流。
红肿的唇微张,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温知新用力按住穴道的一点,就像按到什么开关,身体一阵痉挛。
当温知新撤回手时,透明的水流从穴口喷出,像喷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