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新适时退出,但这一退淫水不少喷到下颚,可他却不介意,甚至舔过唇边的水渍。
只有看着应如是失禁,他才会有安全感,才能填补失控的恐慌。
他不能接受自己在床上受制于人,这说明自己动了感情,而这份感情一定会从床上蔓延到生活。
他不能接受。
感情是最拖累人的东西。
他可以溺死在色欲里,却不能沦陷在感情中。
“你的水溅到我脸上,公平起见,我的精液是不是要射在你脸上?”
温知新看着应如是白净如月的脸庞,不由幻想那张脸沾满精液的样子。
不顾应如是意见,温知新将相机放到一边,抬起应如是一条腿,继续操弄。
他又进行了三场性交,将手里的人操到嗓音沙哑,每一次释放都在自己预料之内。
他很满意,自己还是那个温知新。
“说好了。”温知新伏在应如是身畔,“下次射你脸上。”
但应如是依旧闭着眼,温知新以为她累到睡着了,没有多话,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一番。
等他洗好从浴室出来,应如是还静静睡着,他展开另一床被子,铺好,却在掀开时顿住了。
他似乎记得,应如是并不喜欢睡觉保持距离。
犹豫过后,他轻轻掀开应如是的被子,把人揽到怀里,手臂习惯性做起枕头。
而这时,灼热几乎要烫伤他的皮肤。
“……应如是。”
温知新立刻坐起,打开床头灯,手搁在应如是额头,“应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