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总是排队麻烦些,但许是他们到得早,等待时间并不长。
唯一的问题出在应如是身上,她,怕疼。
抽血的时候躲在温知新背后,软硬不吃,硬是不肯过去,温知新都气笑了,“你怎么和小孩似的。”
“哪有,小孩才不怕疼呢,姐姐胆小鬼。”
温知新和应如是同时偏过头,另一边窗口来了一个小男孩,他像勇士一样自豪地撩起衣袖,还不忘得意地朝应如是昂起下巴。
“小子你说谁呢!”
“哎哎哎。”温知新慌忙拉住应如是,生怕发生医闹,却又止不住笑意,对小男孩道,“怕疼是很正常的,不丢脸,不过不怕疼的你确实很勇敢哦!”
应如是登时不满地白了温知新一眼。
阴阳怪气,意有所指。
她阔步到窗前,撩起衣袖,朝小男孩挥了挥臂,“我也很勇敢啊!”她指向温知新,“他昨晚那样我都……唔!”
温知新死死捂住,笑意盈盈对护士道:“抽吧,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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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烧又起来了,后头挂水应如是也没再挣扎,任由温知新扶着她走来走去。
坐下后,应如是看一眼手机都犯困,趁还有点意识,飞快拍了张照给应知微,倒头就睡下了。
温知新提着水果回来时,应如是已经睡到不省人事。
他把袋子放到一边,脱下衬衫外套,盖在应如是身上。
刚松手,手机嗡嗡振动,他走到角落,迟疑片刻接通了电话。
“喂?”
“是我,应知微。”
“……应知微?你怎么会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