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新冷笑,“他被两个女人缠床上了。”
“以前为我妈感到恶心,亲过了别的女人还来亲自己,不脏吗?”
“不过后来发现,他们是各玩各的,他们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再完美的皮囊,揭开来都是血淋淋的。
温知新倒面色如常,或许是早已习惯,他甚至庆幸,终于有了个宣泄口。
“我妈有次酒后乱性,意外怀上了个孩子,但是检查出来宫外孕,就打掉了,后来她都玩些小年轻,必须带套,要么结扎。”
“至于汤济之,他喜欢内射,事后让人家吃避孕药,如果不幸有了孩子,女孩打掉,男孩留下。”
应如是闻言问道:“可孤儿院的不就是男孩吗?”
“因为在汤济之眼里,这个孩子和他母亲,都太贪心了。”温知新一顿,“孩子生下以后,汤济之养了三年,没想到有一天孩子母亲找到我们家里,把孩子丢门口,说要认祖归宗,然后就走了。”
“汤济之嫌烦,门一关不愿管,那会冰天雪地的,我怕孩子冻死,就送到了孤儿院。”
应如是问:“你们现在接他回家了吗?”
“嗯,他挺开心的,但我从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温知新望向远去的一家人,“金钱固然重要,但是一个家,不能只有金钱。”
“那太冰冷了。”
温知新停了下,斟酌片刻还是说出了后半句,“也只会养出冰冷的孩子。”
“可是我觉得你就很好啊。”
应如是扑到温知新怀里,蹭了蹭他衣服,“你很暖和。”
温知新手悬在空中,旋即微微笑了下,像顺猫毛一样摸着应如是头发。
只是对应如是的话,他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