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禹吻了自己的那块伤疤?
“疼吗?”
泊禹的嗓音干涩沙哑,艰难地开口问话,“疼吗?”
周乐衍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对方好像早就预判到了他的这一反应。
不等他回答,就主动把人搂在怀里,再次启唇,“以后不会了。”
周乐衍闭了闭眼睛,安心地靠在他的胸口,不知道他的这句“不会”,说的是不会再疼了还是不会再给他自残的机会了。
但总之,周乐衍信他。
曾经那块溃烂过的地方,在泊禹的抚慰下,刚想重新富足,浪漫的玫瑰在那一小块土地肆意增长,那是爱的模样。
新的手表被泊禹认真地扣在手腕上,对方像个信徒,捧着他的手腕,吻了又吻。
周乐衍没急着抽回,认真地在泊禹的嘴角落下一吻。
“这回真的要去上班了。”
“中午去找你吃饭。”
周乐衍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房门合上之前,泊禹听到一个指令,“要喝玉米排骨汤,泊大厨做的。”
趁着门没彻底合上,泊禹笑着补一句,“给你做黄豆猪脚汤,以形补形。”
回应他的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泊禹摸了摸鼻子,他合理怀疑,如果不是时间真的很赶,周乐衍绝对会回来跟他打一架。
周律师出门后,那块旧的手表被泊禹重新装回盒子里,他想,以后不会再让他疼了。
——
别看这两个人平时那么正经,一个是见过了大场面的律师,什么生死无期都见识过,泊禹则是亲手创造了大场面的人,毕竟很多人都没想到有生之年还真能看到同性夫夫产子。
真正到了婚礼当天,一向沉稳的两位也都手忙脚乱。
倒是路程,平时咂咂咂咂,看的不那么靠谱,但在这两位老同学好兄弟的婚礼上可谓是身兼数职,忙的团团转。
车队是他负责的,也不知道从哪弄的对讲机,一整个统筹兼顾协调各方。
都忙的晕头转向了,也没忘记自己司仪的本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