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松开她,分开一段距离,高大的身子把阴影投在她身上。他冷冷地问:“你就那么缺一个按摩棒?”
姚瑶一愣,白净的小脸因为巨大羞愤而以一种飞快的速度胀红:“我缺按摩棒?卓远,当初是谁他妈喝醉了硬把我按在床上操的?怎么不说你自己缺飞机杯呢?”
“我硬操你?”卓远一张英俊的脸扭曲了,“是我拿绳子把你绑到我床上来的?”
“睡一张床就代表同意发生关系了?”姚瑶硬着脖子,眼睛蛮横无理地撑大,“我那时跟我初恋男友还没分手呢!”
卓远面无表情了一瞬,接着冷冷一笑:“分和不分有差别吗,他不是第二天就把你甩了?”气怒下的口不择言戳到了姚瑶的痛处。
她眼圈一红,大吼:“是我自己想被甩的吗?一直到现在我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卓远上前圈住她,不顾她的挣扎把人抱在怀里。姚瑶憋在心里一天无人诉苦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哭得像个孩子。
卓远知道她只是看起来没心没肺。他知道,所以想把自己打死。
“别哭,别哭,瑶瑶我们来做。”他抱起她放在沙发上,脱下她的裤子把鸡巴迫切地插进湿乎乎的花穴里,一边抽动一边亲吻她脸上的泪。
姚瑶的哭慢慢止住了,转而为另外一种抽泣。她姣好的脸上泛起一种醺醉般的嫣红。卓远想自己真是太久没跟她亲密,都忘了相处的界限。那些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他只想尽力给她快乐,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压上来,鸡巴以一种上翘的弧度深深刺进去。姚瑶仿佛一条缺氧的鱼般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而难耐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