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西装外衣,刚才她不安的扭动把外套揪出不少的褶皱,林严把她裹到座椅上:“把衣服穿好。”
小穴被放过,穴口不会被硬撑成两半,安欢瞬时松了一口气。
但一股空虚感又伴随而来。她紧闭上双腿,整理衣服上的一片狼藉,用他的外套遮盖起来。
男人裤前鼓起,腿上濡湿了一大摊水迹,分不清是谁的。
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端坐着,除扯掉了领带,衬衫扣子解开了几粒以外,深色裤装,不凑近。便看不出端倪。
林严余光看了她一眼,见她整个身体都缩在宽大的外套里,才示意司机上车。
让安欢的叫声被别人听到,他没这个打算。
小李推开车门,像进了桑拿房,车窗上蒙着湿漉漉的雾气。
内饰前后的遮挡早被林总打开,他不敢朝后看。自他上车后,后座两人再无任何交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具体却又说不出。
回了别墅,林严的卧室里,安欢全身赤裸着,被拨了个干净。
他一只脚踩上安欢圆挺着的乳房,脚掌按压着打转。
脚部的力量本来就更大,可他却没有收力的意思,到处随意乱踩,双乳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浑圆全都被压住。
突然,脚趾顶在了她立起的乳头上,搓着那处,往更深处凹陷。
“啊!嗯痛,好痛,林严”她似求饶,满是委屈的语气。痛是真的,可痛感又给她带来更深的快感,这也是真的。
“疼?疼就对了安欢。”
他另一脚又挑弄起她的小穴,脚掌踩上了阴唇,顶戳着转圈扭动,阴缝自然而然地早被踩开,容纳着往前伸的脚。
“那还这么多水?”他又向前踩,小穴在他脚下,被完全覆盖住。
突出的小颗阴蒂,阴唇,里面的尿道口,阴道口,无一不被踩搓着。
脚又沿着阴缝,上下揉压起来,翻搅起上面的淫水:“听见了吗,自己听听!”
嫩穴泥泞不堪,脚能在上面顺畅地打滑。
像个玩具一样被用力地踩压,林严在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