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件深灰色大衣,驼色围巾堪堪遮住下颚线,大衣下的右手用纱布吊着,鼻梁上搭着细边眼镜,淡漠的眉宇之间透着几分焦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那是……
和他第一次相遇的我。
吉羌泽仁,你等等我吧?
没想到那天,吉羌泽仁居然拍了我的照片,我想应该是他恰巧在拍东西,而我不过乱入了。
算了,不论怎样吧。
我:【他感冒好些没?】
陈列:【自己问呗,怎么,害怕?】
我被说中,但转过去五块钱:【拿钱办事,收了吧,毕竟太多。】
陈列甩来一张愤怒拍桌的gif:【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难道是人家不给你发消息你就寂寞了,啊,是不是,小乂同学?】
我手一顿:【你怎么知道他没给我发消息?】
陈列:【人家现在多少也算个小网红了,这几天有一大堆团队要找他合作,大的小的,歪瓜裂枣也有,他喵的好不容易来了几个正经点的,反倒是吉羌泽仁忙活着伺候他们,自个儿吃饭睡觉都是赶着的,可够他喘气儿了。】
【再说了,你把人家可怜兮兮地扔下就走,人家哪还敢去热脸贴冷屁股哦?】
我不放心,皱起眉打字:【你带着他,别让那些人带偏他。】
毕竟现在网络上,走歪门左道的也不少。
陈列:【哟哟哟,有本事自己来。附图(如花甩手绢)】
我:【猩猩舞。】
这招屡试不爽。
陈列:【你!也就这!】
我:【多的黑历史不是没有。】
陈列:【对了,你看那张照片没,啥时候拍的啊?他每天都把你那照片带身上在我们眼前晃,生怕人看不出来他是个gay,看得我智齿都长出来了。】
我:【有些天了,随便拍的吧。】
陈列:【 不是我说,你既然都不打算接受他,最好还是不要管这么多了,你可让人家野蛮生长去吧。】
确实是这样,不接受的是我,背过身关注的人又是我,但现在的网络环境我是真的不放心吉羌泽仁一个人去做,一不小心就“诛九族”了。
陈列:【行了行了,不会把他交给别人的,我管,我管总行了吧,对了,看报道说你接了几个讲座啊?】
我;【对,四个。】
陈列又问:【一下四个,你吃得消吗,我看那学校是四川的哎,你是不是有私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