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轰”的一声,将手机撤远,“你还听得见吗,先把手机拿,拿远一些。”
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某些变态的事情。
“嗯?”
随着一声浑厚的低吟,吉羌泽仁的脸重新出现在屏幕上。
他的声音在我身上做着皮试,勾出隐隐约约的痛痒。透过他的眼睛,我看见了一个欲求不满的自己,神经随着手上动作勃动舒展,他的眼神把我炖得越来越浓。
我是海,他是船,他在我身上荡啊荡,原谅我的邪念丛生。
吉羌泽仁凝眉看了我几秒,然后凑近悄咪咪地问:“宝宝,你,你在摸自己吗?”
我一惊,连忙松手,嘴里还不忘否认,“你,你别诬陷我。”
吉羌泽仁眼神显而易见的清明了些,甚至有些猴急地抠屏幕,“啊,我要看,原医生我要看……”
你这下倒知道喊我原医生了。
“我,我也想,想碰碰你。”他神情期待,语气又小心翼翼。
我有种想把音量开满的冲动,却又怕被门外过路人听见,那样岂不是得不偿失两败俱伤。
“额哈……”我仰起头,想象我的手是吉羌泽仁的手,手中的卫生纸随即湿重。
我看见,他朝我伸出手,我下意识张口,想要含住他的手指,吉羌泽似乎看透了我的意图,他手一抖,火速收回。
我有些不满地看向他,怪他为什么要收回去。
“不行,我得去洗个澡。”
他把手机立稳,打开花洒,我听见淅沥的水声中他粗重的呼吸,带着回响,他面对着我,但仅上半身,我只能看见他的手臂有规律地伏动。
“原医生,看着我。”他嘴唇翕动,微阖着眼,眸子锁着我。
明晃晃的报复。
在他身后有一面镜子,水滴在他身上汇成水流,继而又皲裂,经过最隐秘的地方。
理智告诉我—挪开眼,关掉手机。
然而,我连最基本的呼吸顺畅都做不到,思量之间,我的眼睛已经吻他全身百遍。
我和他之间,果然我才是那个最邪恶的人。
吞咽声被他的动作拉扯,我虚脱地躺在床上,神思混沌,还没从自己的荒唐事里脱身,就又陷入另一场隔屏摩擦中。
小别胜新婚。
“虽然你的伤口恢复的比想象中快,但是,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多修养一周。”何年师兄仰头看着我的片子,过了半晌才出声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