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还很不老实地伸进对方裤腰……被莫寻抽了一巴掌,“何以鲲!”
“别动……让我摸了一下,就一下,求你了……”
“嗯——”
“什么都别问,以后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是……好好亲你……亲到你想了为止……”
“何以鲲!”
“别喊,你不知道自己声音多撩人吗?让人听见多不好意思……”
“你他妈还会不好意思?”
“……专心点好吗?……别闹。”
何以鲲喘息着,把不老实的人扛起来塞到床上,顺手捏了捏莫寻的屁股,“……这床也太小了点,施展不开。”
莫寻被他的没皮没脸惊到了,记得上次还挺含蓄的,这次是怎么了?疯成这样?他都怀疑李昭给他下了药。
“何以鲲你好好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怎么越来越像个老流氓了。”
“除了吃你我对什么都没胃口,每天就想着吃你,每天……”
其实何以鲲也算说了句实话,这几天他压根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何以鲲压着莫寻,鼻息喷了他一脸,目光灼热地盯着他,“不管你信不信,这辈子我只想和你耍流氓,就耍你一个人,刚才都给老丈人发过誓了。”
莫寻一闭眼,“你有病。”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何以鲲又问,“对了,咱老丈人是真的假的?”
莫寻狠狠给了他一拳,“别他么胡扯,谁是你老丈人!”
何以鲲疼得直咬牙,“你疯了?我死了你还得守寡!”
“你还有脸没?”莫寻实在没招了。
“有老婆就行了,要脸干嘛。”
何以鲲说到做到,他迫不及待想脱掉莫寻的衣裳,可是碍于某人的不配合,他只好用上蛮力,一把将莫寻的衬衫撕开个口子,扣子崩了一地。
莫寻细白的胸脯露出一大片,微凸的锁骨平滑利落,随着喘息起伏着,别提多好看了。
只是脖颈被亲得泛红,还种有好几颗不同生长期的草莓,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有点“惨不忍睹”了,但看上去极其勾人。
何以鲲咽了下口水,伸手贴在他胸口,“……莫寻,命都能舍,舍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