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泽拉她的手绕到屏风后。
“这里没人看见。”
声音低沉暗哑,又蛊又欲。
温菱脚步轻浮,瞪着迷蒙双眼,被他的声音蛊惑,轻飘飘如坠雾中。他把她拉到角落里,整个人拢着她,又低下头,看着她被酒精烧得绯红的脸。
凉沁的手背轻轻抚着她的左颊:“喝多少了,嗯?”
温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好、好几杯。”
他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深深闻着熏醉的酒味:“刚刚在?门口,就那么放任我?不管。”
话里话外,多少带着点埋怨和?不甘心。
温菱只好窝着声音解释:“人太多了。”
屏风外面的人影斑驳,影影倬倬的,她半眯着眼,只感觉到光影交叠。 在?人来人往的k房屏风后,他们拥抱,交叠,一想到这个就感觉血液奔涌,全身?发烫。
邵南泽闷哼一声,隔着她的衣服啃咬她的肩膀,细细地舔舐。像是要惩罚她一样,他把气息喷薄在?她锁骨处。
她偏了偏头,被触碰到的地方越发痒:“律所的人都在?。”
他强势又蛮不讲理:“那你就不管我?了。”
温菱态度软和?下来,伸手回抱他道,眸子里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水雾,艰涩道:“那你要我?怎么样嘛?”
她喝了酒,语调和?身?段一样,又糯又软,听?得他喉间一紧。
光线不高不低地照落下来,在?她小巧鼻尖打下淡淡的阴影。邵南泽身?子高,把她整个人看进眼底,修长的手轻轻掠过她湿润的嘴,上面嵌着粉色唇珠。
他哑着声音:“想亲。”
温菱被他看得脸热,他们靠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唇贴着唇,轻轻研磨,又一晃而过。
现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见,她不敢放肆,只是睁着眼,迷茫地看着他。
“我?、我?一会就出来。”
顷刻,她躲开他的目光,想回包房,刚转过身?又被拉了回去。他把她抱紧了,双手嵌在?腰间,抱得严严实实。
“不想让你走,怎么办?”邵南泽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醇厚而邪肆,他故意用?手摩挲她的下颚,小拇指偶尔触摸到她下巴的皮肤,那儿薄而敏感,只轻轻触上去就红彤一片。
温菱眼里带着醉意,眼神飘忽,越来越晕乎。
见她快站不住,他捋了捋她的头发,扳过肩膀,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眸漆黑,燃着最深沉的浓墨,像是要看到她内心深处。
温菱眼睫轻颤,眼前鼻尖萦绕的都是他的气息。
昏暗的光线中,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只有撩人的夜色。心砰砰跳着,简柠踩着愈来愈快的鼓点,耳朵发麻,目眩神晕。
见她迷离神色,邵南泽低笑,压下身?体,却?在?堪堪要触及她唇瓣时?,缓了缓:“要吗?”
温菱再忍不住,抬头迎上去,踮起脚尖,用?手攀着他的脖子。
因为喝醉了,所以比平常都要大胆,热烈地贴上去,谁想一个不察,用?力过猛撞向他的下颚。
疼痛迫使?她呜咽出声,酒精又缓解了这种?痛楚,邵南泽晒笑着拉开她的手,双手抚过她有点红肿的唇。
“急什么。”
邵南泽俯身?下来吻上她的唇,先是轻轻浅尝,再细细地吮,吻得重而缓。
两人吻得难舍难离,心口滚烫,呼吸发颤。
如果放在?平时?,不会有人注意到屏风后面的动静,只是刚好有个喝醉的人经过,满身?酒气走得摇摇晃晃,稀里糊涂地撞到屏风。
屏风被撞歪了一角,木制框架发出刺耳声响,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偏巧看见了他们。
律所的同事们正拎着啤酒和?汽水经过,一时?有些错愕,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温菱喝醉了,反应速度比原来慢了好几秒,邵南泽早她一步发现,手还?放在?她的腰间,眸子深邃,表情淡漠如常。
场面混乱至极,温菱心里突突地跳着,乱成一团毛线。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下,邵南泽仍旧气定神闲,还?伸手把温菱松散的头发给捋到耳后,指尖温柔滑过她的脸,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
邵南泽紧紧扣着温菱的手,拉着她往众人走去。
南风入怀
邵南泽单手抱着?温菱, 小心翼翼把她护在怀里,又将她把敞开的外套拉好?,低声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女?孩子的耳廓就更红了。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 邵南泽拉着?温菱走向律所?主任:“我带我女?朋友回家。”
律所?的同事们喝了酒不清醒,脑子还是?懵的。过了几秒才有人后知后觉地发出了卧-槽的声音。
尽管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律师, 仍然被这场面给震慑住了, 惊讶声、抽气声不绝于耳。
有个?律师喝高了, “这是?真的吗?是?真心话还大冒险啊?”
别人推了推他, 提醒着?:“是?真的,温律师和邵检在一起了。”
邵南泽身形挺拔修长,驼色大衣下仍掩不住宽肩窄腰的身段,站在那儿更显气质拔擢, 长身玉立。
温菱面色绯红,全身发软全靠他一双手在支撑,他紧紧护着?她, 只能看见莹然白净一张脸, 唇色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