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蓝秉宏吗?还是眼镜男?大肚男?肌肉男?……否则,我怎会说出这么低俗的字句,还感到无法遏抑的兴奋……?
眼前乖巧替我口交,自动掰穴的人又是谁?是那纯真害羞的小宓吗?
无法理解……全乱了……现实…和梦境……好像混杂在一起……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我压着小宓的后脑勺,将阴茎塞进他口中,同时伸长了手臂,指腹按上了他掰开的菊蕾……
那处,温暖、濡湿,不断渗着蜜液,不断开开闔闔,吸着我的指尖……
好色的屁眼……我的老婆,竟然有这么好色的屁眼……我心里想着,毫不客气地捅进了两根手指,腰身也摆动起来,阴茎进出着小宓的口腔。
以往,小宓替我口交,我总怕他不舒服,提心吊胆着不说,从不敢深入。因为心有罣碍的缘故,也从不觉得被口交是件多享受的事。可是,此时此刻,我才了解到:原来我老婆的咽喉这么紧緻,舌头这么软嫩,口腔黏膜不断吸着我,整根阴茎泡在暖热的唾液中,只有一个爽字能形容!更多类似文章:ji z a i2c o
我赤红着眼,手指和阴茎都顶好顶满,小宓胀红了脸,不断『咿唔』出声,上下小嘴都一直流着水。我本来不想射他嘴里的,但是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分开双腿被插的模样实在太淫荡,嘴里又太舒服,我终究精关一松,将白浓的精液射在他咽喉深处。
解放的那一瞬间,我眼前一阵金星乱舞。和小宓不是第一次作爱,甚至我们都已经是法律承认的夫夫关係了,但是这种性爱的火花、衝击,我却好像是第一次体验……而且,惊心动魄、意犹未尽。
我垂眼看着小宓,他也是一脸迷濛的样子,喉头上下滑动,嚥下了我的精液,毫不迟疑的……就像他已经这么做过了千百次—但其实,我绝少射在他嘴里。这样的认知闪过我脑中,我驀然感到震颤:不是因为嫉妒或愤怒,而是一种窥见他祕密的黑暗兴奋。
我那清纯可爱的老婆,是在何时,在哪里,含着谁的鸡巴,被口爆了多少次,才能有这么反射性的吞精动作?昨夜的梦境歷歷在目,如果那其实不是梦境呢?如果我的妻子其实就是这么淫乱呢?我该怎么办……?
一连串的疑问、想法,却没有一个好的解答。我的停顿似乎让小宓躁动了起来—他扭动着腰,主动用后穴吞吐我的手指,舔着我的阴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