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柠感觉这事儿很重要,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抠群幺污儿二漆雾二八一语气瞬间也变得冷静些许:“那现在怎么回事?我感觉我们公司现在的情况,像是跟盛远刚进入蜜月期啊?”
蒋明易一顿,脸抬高,语气难得带着一些不确定:“蜜月?我们是不是应该度蜜月?”
陆柠正要说话,却被狠狠压住。
他不知道什么情况,蒋先生不再开口谈公司的事情。
他随后被动地变成一叶扁舟在沉沉浮浮的海面随着暴风,浪来浪去。
终于结束,陆柠热得头上都是细的汗珠。
他一把扯掉睡袍,靠着枕头上,深呼吸几次,匀匀气息。
被子被从下面拉上来,盖到背上,一只滚热的手掌贴过来。
陆柠见他似乎要再停留会儿,便忍着睡意,好奇心很重地问:“公司的事情,您还同我说吗?”
话音刚落,身旁的男人趴在他左侧,手指在他背上玩儿似的,绕来绕去。
“如果用婚姻打比方,那远目和盛远到今天的情况,应该算是陈放升单方面进入离婚冷静期。”
陆柠也顾不得他就靠在自己耳边,气息那么温热舒服;也顾不得那手指从背滑到了腰上,只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子?我一点都没发现。”
他仔细回忆,“至少人事部,大家都没有感觉。”
蒋明易闭上眼,感受着手指所到之处的滑腻与他给的连锁反应。“在这个单方面的冷静期里,陈放升还在跃跃欲试地另觅新。”
陆柠一愣,这……
“那……那盛远岂不是很惨?这……怎么会这样?”
蒋明易语气一转,轻笑:“可惜,盛远和远目并不是一场联姻。”
陆柠一边感觉那手已经不怀好意地滑了下去,一边做好奇宝宝发问:“那是什么?”
蒋明易:“是爷爷看孙子走路一瘸一拐想递过去一根拐杖,让他试着跑一跑。”
陆柠真的很想按住那只作怪点火的手,“……额,那陈总现在等于是在找新的拐杖?那盛远会怎么做?您会怎么做?”
蒋明易靠近他的耳旁,带着点笑意地说:“这种不肖子,做爷爷的当然是要抽出拐杖顺便冲他小腿上来一下。”
陆柠一怔,反应过来后也没忍住地笑了。
脑海中出现,在大宅的时候,爷爷用拐杖轻轻抽他的动作。
但是,笑着笑着就想哭。“完了,这个小腿,我也有份哦?这……”
蒋明易的手掌搭在一处:“你的位置相当于在这儿,这点疼痛从小腿开始往全身蔓延到你这里,余下的痛微乎其微。”
陆柠:……说话就说话!乱动干什么!
他忍着要逃跑的冲动,问道,“可是不对啊!陈总要是被你抽了,他不反应吗?盛远不就和远目拆伙了?远目用新的拐杖了?”
蒋明易慢条斯理地感受肌肤的柔软和弹性。
在陆柠整个身体绷紧的同时,听见耳旁的男人用轻飘飘的语气说了特别狠的话。
“拆伙的那一刻开始,陈放升就用不着拐杖了。”
陆柠心悬起来,为公司也为自己,随后是覆上来的沉实的身躯。
最后的一丝理智尚存时刻,被男人叼着柔软的耳垂:“进棺材的人,还用什么拐杖?对吧,柠柠。”
尾音压抑轻缓而暧昧至极。
陆柠:呜呜呜,柠柠什么也不知道,柠柠害怕极了~
公司的事情,让陆柠一早醒来就开始翻工作群。
没发现任何猫腻。
他留个心眼,再搜索一遍视觉算法同行的动向,看到几个比远目小一点的同业公司似乎在谈融资。
虽然没什么意义,但他还是仔细地看了出现在资讯中的几家金融资本公司的名字。
陆柠不确定,像是远目和盛远这类情况,到最后闹翻的话,会怎么收场。
其他一些科技类公司,曾经出现过资本吞并小公司,将创始人踢出局;也有在最紧要关头釜底抽薪,小公司全军覆没;更有更大的资本接手,小公司得以保全,甚至做大做强……
他认真回忆蒋先生最后说的那番话,进棺材的人是不需要拐杖的……
陆柠瞪大眼睛,懵。
洗漱的时候,他还在想:
人事部尽管已经是一家公司内部消息较为灵通的部门,但在远目这般的小公司,也是天高皇帝远,接触不到核心东西。
想起昨天晓雪无意中说的一句话:
还是得往上爬,自己爬高了才有资格挑别人。
虽然说的是相亲,但工作也是同样的道理。
爬得够高,才能选择更好的机会,不然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刀从哪个方向往下切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