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睡？”唐岐被秦谦一只手揽着，感觉全身都被他的气息包裹，他悄悄往旁边挪了一下，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才一动，秦谦就把他拉了回去，往他肩头凑了凑，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别动。”
那呼出来的气息喷到唐岐的脖子上，痒痒的。
唐岐僵着身体，瞪着眼睛。
开玩笑吧，抱这么紧，怎么能睡得着？
“唐岐……”秦谦好像也没打算要马上睡，小声地跟他聊天：“问你几个问题。”
“嗯。”
“你说喜欢一个人，要不要去表白？”秦谦问。
唐岐：“你指你那个‘对象’吗？”
“是的。”
唐岐想了想，问：“那，她喜欢你吗？”
问完又觉得自己问得太多余，像秦谦这么好看性格又好的男人，谁都会喜欢吧？
“这不知道，我也没问他。”
“那你自己感觉呢？人家喜不喜欢你，总有所表现吧？”唐岐说。
秦谦的声音就在耳边：“我觉得……至少不讨厌吧。但我还是有点不确定，怕把他吓到。”
“你又不吓人，怎么会被吓到？”
秦谦笑了一声：“所以，你是支持我去表白了？那我就这么做了啊……”
唐岐了：“奇怪了，这事你也要问我，难道我说叫你去表白，你就会去？”
“嗯。”
“为什么？”
秦谦：“你叫我做什么，我就会去做什么。”
唐岐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心跳又漏了一拍。
“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好吧？”秦谦说话的时候那气息喷在唐岐脖子和脸上，又热又痒，他不由自主地又往旁边挪一下。
秦谦也跟着挪了一下，接着说：“那换个角度吧，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什么时候会表白？你还没有喜欢的人吧？”
唐岐：“以前是没有……”
“什么意思？现在有了？就那小视频里那样的？”
唐岐被逗笑了，用脚踢了秦谦一下：“别笑话我了，都说了是朋友发给我的……再说了，他看这种小视频不是也挺正常的吗，哪个男生不看啊？你犯得着挂人家电话吗？”
秦谦：“我又不是为这个，我是怕他太吵。”
唐岐被秦谦在这么抱着，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空调温度太高，觉得有点热。他有些不舒服地蹭了蹭，又觉得秦谦这样对着自己的脖子呼吸太痒，干脆就翻了个身。
两个变成了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姿势，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唐岐眨了眨眼，觉得这距离实在太近了……好像再往前一丁点，就能亲到秦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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