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夜风中。
顾展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什么玩意?”
酒吧老板语带尴尬,“我也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会这么说,反正大家确实都这么说,说您……说您早|泄。我估计这话很有可能是傅总找人传的,你想别人谁敢惹您顾总啊,上回他跟杜蛰在店里起了争执,回去估计想给您找点不痛快,最关键是,这话要是想让人信,那傅总他……确实有发言权。”
“……”顾展愤懑地涨红了脸,“他t才阳痿呢!”
顾展挂了电话,气得冲到厨房,把保温桶里的排骨汤哗哗全倒了。
他靠在厨房的橱柜上,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越想越生气,依旧觉得不解气,又冲到门口,啪地拉开门,biubiubiu按了几下。
把门锁的密码换了……
要……
第二天一早, 傅俨来接顾展的时候,顾展还有些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早啊。”傅俨热情洋溢地跟他打招呼。
顾展看都没看他,直接上了车, “以后你不用来接我。”
傅俨硬着头皮问:“怎么了?”
顾展斜了他一眼,“我不是不行吗?你缠着一个不行的人做什么?”
“我不也不行吗?”傅俨嬉皮笑脸, “要不咱俩凑合凑合, 负负得正?”
顾展“呿”了他一声, “以后别随便进我家, 密码我已经改了。”
傅俨正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顾展,你不是同意跟我保持……‘买卖关系’?”他原本以为, 这意味着顾展在慢慢松口。
“那也是我想买就买,不想买就不买, 全凭个人意愿, 而且你要明白,早晚有一天, 这种不正当的关系是会结束的。”
“要不你办个年费会员?三十年、六十年的那种?一辈子的最好,还有亲情价。”
顾展横了他一眼,“行了啊,你知道我从前就不吃这套, 别当在哄小朋友。”
车室内,空气突然安静, 静得让人心慌。
半晌,傅俨认真道:“你如果真的是介意那个方面的事,我可以找人帮你在圈子里澄清。”
“你知道我真正介意的不是这个。”
车子急刹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拉起刺耳的鸣叫, 公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