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玩儿?”安淮把蛋羹蒸上,又切了点儿肉沫准备做个瘦肉粥。
花花跟在他脚边左右横跳嗷嗷地叫,他只好弄点儿肉弯腰喂了几口。
“也不是。”安泽回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屋里太沉,有点儿闷得慌。”
“那您出去吧,去淋淋新鲜的雨。”
“……操。”安泽叹口气,“您这嘴得是吻过毒吧。”
他拿遥控器随手换着台,半天终于停在一个不是广告的剧上。
爱的费列罗,什么破名。
“没有。”安淮笑了声,“我可能是亲过你。”
安泽一愣,猛地扭过头,瞪着他,好半天才轻轻骂了一句:“……你神经病啊。”
“怎么着,就允许你把我幻想成妹妹,还不准我过嘴瘾了?”安淮把东西收拾好,洗了个手。
“嘴瘾是他妈这么过的吗。”安泽也乐了,“真记仇,我不就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安淮走过来,把黏在自己脚边的花花丢给他,“随口一说还能说硬了?”
“我靠你还……要不要脸了!”安泽震惊地看着他,一手强行把花花按下去,又说,“不是,你不也硬了!怎么这会儿就只说上我了?”
安淮顿了顿,大约也没想到话题能歪到这个地步。
他有些尴尬:“操……你说要是有一光溜溜的人在你身上一直蹭,甭管这个人是男是女,只要你是个男的,要没点儿生理敬礼不得是有毛病啊。”
“滚吧你,”安泽想了想,忍不住也笑了,“这话也没错,兴致好的时候蹭个内裤还他妈能微微一硬以示尊敬呢。”
安淮松了口气,正准备换个台,却听他突然又问:“那你刚刚干嘛说亲过我?”
他一愣,费解地看了眼安泽,皱眉回想着他们俩刚刚的谈话,半天才说:“……忘了。”
安泽跟他对瞪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挽救这越来越尴尬的气氛。
三流电视剧里的女主哭着喊:“你之前明明说喜欢我的!为什么现在又要这个样子!”
男主角似乎比她更悲愤:“不!我不喜欢你,以前种种都是逢场作戏而已!你醒醒吧,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安泽:“……”
弥漫了一室的尴尬顿时消散,他撑不住笑了,叹口气,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操,这傻逼电视剧。”
安淮跟着笑了会儿脑子一抽,突然说了句:“我倒是还真抱过你……呢。”
他刚一开口就恨不得把安泽打晕过去,迅速站起身:“……我去看看蛋羹。”
什么时候抱的……安泽木着脸想了会儿。
哦对,游乐园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