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也忘了,这会主导的人应该是谁。
“以后就这么叫我好不好?”
“……好。”
苏祁尧心满意足,带着她稍微直起身,拍了拍她的后背,又将她的头发撩到后边。
“作为回报,我也换个称呼。”
语速缓慢,周遭的空气的流速可迅速到随时能将一个人卷入漩涡,乔知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苏祁尧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
“你说。”苏祁尧问她,“我应该叫你什么?”
“苏太太?”他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她难受到极致,身为罪魁祸首的他只能用指尖道歉。
“吟吟?”
两个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称呼。
“还是——”
苏祁尧将她垂落到耳侧的发丝撩到耳后,捣蛋似的头发还在疯狂抖动。
他低头,在她耳侧轻唤:
“宝宝。”
作者有话说:
苏总:一句话,让老婆为我沦陷。
不知道为什么,写到那个吻的时候有点想哭,他真的克制了很久。
知尧
◎“昨晚用力过猛。”◎
并不难感受到, 苏祁尧压抑了很久。
直到后期已经无心去数第几次,只在此起彼伏以及一句句“宝宝”叫声中沦陷。
从正月初一步入正月初二,由月色当空到朝霞隐现。
最后苏祁尧抱着乔知吟前往浴室, 又以自己房间床单脏了为借口,心安理得睡在乔知吟卧室, 彻底沉浸在有她气息的地方。
乔知吟依稀记得,睡前自己下意识抱着毛绒狗玩偶,却又被苏祁尧单手夺走丢至地面,手脚并用强势勾住她, 就这么与她相拥入眠。
结婚两年, 第二次同床共枕。
晚上累得不浅,翌日直接睡到中午, 还是被消息提示音吵醒。
窗外的亮光都被软绵窗帘隔绝,卧室内温暖未退,仿若残留有某个人的余温。
乔知吟睁开双眼, 没找到苏祁尧, 眸光反倒些许暗淡。
放在床头柜边缘的手机再次震动,她才扶着腰爬起来看了眼。
是严嘉玥发过来的:【彭睿宸他妹妹病情突然恶化进了手术室,我们现在都在医院。】
乔知吟心惊:【怎么样了?】
严嘉玥:【还在手术过程,情况听说不太乐观。】
乔知吟:【晚点我过去一趟。】
将手机握在掌心,她缓慢下床,身上的浴袍随着她垂落。
即将推开卧室门前,她反而有些许紧张,猜想苏祁尧会不会在家。
如果他在家的话应该不会离开她寸步, 但卧室里没有他, 估计有事出了门。
可他也没发条消息告诉自己一声。
推门, 脑袋率先探出去望了一圈, 什么都没看见。
外头也极其安静,但有冬日珍贵的阳光作伴,让这种静也成了难得的时光。
“苏祁尧?”乔知吟站在拐角,惊讶睨着沙发处的人。
以及桌上好几块沾了血的纱布。
“醒了?”苏祁尧身上换了宽松的家居服,灰色棉质上衣也跟着蹭到一些血迹,看着过于触目惊心。
忘了回答他的问题,乔知吟朝他走去:“你怎么了?”
苏祁尧神色如常,简单示意:“昨晚用力过猛,伤到手。”
“……”
乔知吟想起自己在苏祁尧手腕处绑的死结,后知后觉这件事似乎与她脱不了干系。
弥补似的坐在他身边,帮他收拾桌上的狼藉,目光偶尔瞥向他的掌心。
“更严重了?”她问。
“还行,只是有点开裂。”苏祁尧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