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岭南停下来,低沉的嗓音有些许含糊,“吃奶油了?”
沈关砚的唇泛着水光,“吃了一块蛋糕,我去刷一下牙。”
傅岭南说了一句不用,再次含住沈关砚的唇瓣,随着他的搅动,沈关砚身体一直打颤。
傅岭南在沈关砚的耳侧吻了吻,然后下巴搁到沈关砚肩上,把他环在了怀里。
沈关砚没有动,却忍不住问,“哥,你最近很累吗?”
傅岭南说,“还好。”
最近傅岭南总是早出晚归,白天在公司忙,晚上似乎要跟什么人应酬,他每回给沈关砚打电话,沈关砚都感觉背景有点吵。
有那么一两次,沈关砚还听到了林项宜的声音。
沈关砚不知道傅岭南在忙什么,但感觉很累的样子,抬手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没摁两下,傅岭南就扣住他的手,问,“饿不饿,要不要去吃打输的流沙包?”
沈关砚笑了,知道傅岭南这是在问他要不要去楼下吃粤菜。
下楼吃饭的时候,沈关砚接到了林佑南的电话。
他果然很生气,埋怨沈关砚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他送回去,一直在发脾气。
沈关砚没说话,傅岭南把手机抽走,淡淡地叫了他一声,“林佑南。”
那边顿时没声音了。
林佑南是不敢威胁傅岭南的,很快就把电话挂了。
十分钟后他偷偷给沈关砚发消息,开头两条又在发脾气,中间别别扭扭问沈关砚什么时候出去再玩,最后一条表示自己睡着后被沈关砚“抛弃”的委屈。
沈关砚在桌下一条一条回复着消息。
回到一半,头顶传来傅岭南的声音,“先吃饭。”
沈关砚立刻坐直身体,傅岭南把手机收走了,给他添了一碗汤。
沈关砚老实吃饭,回到家傅岭南才把手机给他。
那边一直没收到消息的林佑南再次炸了,连发三十多条控诉他。
沈关砚顿时有点头大,又听傅岭南喊他,“砚砚,洗澡。”
沈关砚一个晚上没回林佑南, 三十多条的控诉骤然增加到七十多条,可见其愤怒程度。
第二天早上看到这么多条信息,沈关砚赶紧给他打过去, 结果换回更多的控诉。
下午沈关砚被傅岭南带着去做按摩,没有时间跟林佑南聊。
周一早上林佑南直接杀到他们学校, 沈关砚接到他的电话时很是诧异。
等沈关砚匆匆赶到学校门口,林佑南一条眉毛高高挑起,另一条恼怒地压下, 嘴巴撅得老高。
沈关砚看着脸色阴沉的小少爷,讷讷地问,“你今天不上学吗?”
林佑南已经上小学了,本该待在教室跟同学一块听老师讲课,却跑到大学来兴师问罪。
林佑南硬气道:“我想去就去,不想去谁能管得了?倒是你,为什么不回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