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吃蛋糕吗?”
“不饿。”
“热不热?”
不等傅岭南答,沈关砚已经去拿遥控,想要将温度调低一些。
他刚低下头,一只手就捏住他的耳朵,沈关砚身形剧烈一顿,仿佛捏住的不是耳朵,而是自己的命门。
傅岭南的手捻着沈关砚有点肉的耳垂,语调还是那样平和,每问必答道:“也不热。”
但沈关砚开始热了,保持原姿势几秒,才抬头怯怯看了一眼傅岭南。
沈关砚把头转过去时,傅岭南吻了过来。
沈关砚打心底是期待跟傅岭南亲近,被傅岭南吻的,颤颤地把眼睛闭上,脑袋却仰起来。
月色在窗上铺了一片银白,傅岭南把沈关砚抱到月下吻他。
第二天沈关砚醒来, 傅岭南已经不在旁边了。
房间拉着窗帘,沈关砚还以为天没亮,直到房门推开, 一线光泻进来。
看着走近的傅岭南,沈关砚眼皮敛动了一下, 然后坐起来,“哥,你没走?”
傅岭南拿过干净的衣服给沈关砚穿, “没有,跟你妈妈聊了一会儿。”
沈关砚最后一点睡意被傅岭南的话惊退了,讷讷地问,“你们聊什么了?”
“出房间就看到了她,然后打了一个招呼,谈了谈外面的天气。”傅岭南语调温和,揉了一把沈关砚的脑袋,“饿不饿?洗漱吃饭吧。”
沈关砚不信傅岭南跟沈书雅只是谈了气温这么简单。
但傅岭南不说, 沈关砚也不好追问, 惴惴不安地下了楼。
傅岭南要比沈关砚坦然很多,问过沈关砚早上想吃什么就进了厨房。
沈书雅坐在沙发上, 照例喝着咖啡看杂志,跟傅岭南一样平静。
“妈。”沈关砚殷勤地走过去, “哥很会煎吐司, 你要来一份吗?”
煎吐司不是一个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沈关砚不过是找一个借口试探沈书雅的态度。
沈书雅掀眸看了一眼沈关砚, 不冷不淡道:“下次你早点醒, 我倒是可以尝一尝。”
沈关砚的脸顿时红了。
现在已经九点多,沈书雅作息稳定地早上六点做瑜伽, 六点四十冲澡,七点下楼吃饭。
在沈书雅这里讨了一个没趣,沈关砚又磨蹭进了厨房。
傅岭南看了他一眼,“小砚,帮我打个蛋。”
沈关砚立刻满血复活,从冰箱拿出一枚鸡蛋,打进碗里搅拌成液后,交到傅岭南手里。
傅岭南将沾过蛋液的吐司用黄油煎到两面金黄。
沈关砚凑在傅岭南旁边看他忙活,时不时会给傅岭南递个东西,有时不用傅岭南开口,沈关砚凭着过去的经验就提前知道他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