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庆妈开的,看到宋时瑜一脸的惨白,他有些吓了一跳,“宋先生这是怎么了?”
陆庭琛没有搭理他,绕过他直接拽着宋时瑜进了二楼的主卧,吩咐了一句,“今天不见客。”
这座别院不同于御澜湾的轻奢都市风,整体风格都是比较奢华高调的,像一座艺术馆一样,宋时瑜被拖着走还没来得及打量什么,就被陆庭琛直接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身上湿气很重,被雨丝淋到的半会,外套和头发都湿了,随手解开外套放在沙发背靠上,转过身去了另外一边。
宋时瑜立马起身冲向窗户,走到敞开的窗户往下方望去,一二楼距离竟然有好几米,他在窗户边上迟疑了下来。
陆庭琛转身回来,看到宋时瑜站在窗边,眉眼间神色难辨,“想跳楼逃跑吗?”
“摔断了腿照样逃不掉。”
他松开腕表,拉松紧绕在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朝宋时瑜走来。宋时瑜有些不安,慢慢往后退,陆庭琛看他往后退,逼的更狠了。
宋时瑜无意间看到窗前有一个空置的花瓶,手探了过去,陆庭琛眼神从瓶子上扫过,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怎么想用花瓶砸我?”
宋时瑜拿着花瓶的手隐隐发抖,抬头间他看到陆庭琛眼里望不到底。
他毫无畏惧地走到宋时瑜面前,伸出食指从他的眼睛、鼻子和微微张开的红唇,缓缓地向下滑去,摩挲,厮磨,“看来上次我对你太温柔了。”
宋时瑜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对方越是平静的表情往往看起来更加恐怖,他紧张之下,手颤抖没有拿稳,花瓶从他手中滑落下去瞬间摔得粉碎。
陆庭琛单手扯住了宋时瑜的手,头埋在宋时瑜的脖颈中,另一只手往后脖摸去,“标记也洗了是吗?准备好一切去南城跟季霖在一起新的生活?”
宋时瑜不理解为什么去南城会和季霖扯上关系,他矢口否认,“跟季霖没有关系。”
这样的话听到陆庭琛耳里就是另外一层意思,彻底激怒了他,“挺好的,现在还维护他。”
他抬手一扯把宋时瑜拉进了浴室,随即打开了水龙头,湍急的水流瞬间从花洒里倾泻而出,涌入到宋时瑜的口鼻和耳朵里,宋时瑜一时难以呼吸,只能张开嘴来获得氧气,然而还没呼吸几口,新的水流又从上冲击下来,让他不得不挣扎起来,“陆……”
呼叫声被水流淹没,宋时瑜挣扎躲避,头发在白色的水花中四处飞溅,他拼命摇头。
“这是最后一次了,记住了吗?”
陆庭琛的声音如修罗场里的恶魔一样,警告着眼前的人。
见宋时瑜浑身颤抖,他把水龙头关闭了,弯腰蹲在地面上,扯了一块浴巾盖在他的头上,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要拿你如何是好,但是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做,你始终不会相信我,所以,宋时瑜你听好了,这次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们重新开始。”
陆庭琛试探着浴缸里水的温度,见水差不多,他抬手解开了对方的身上的衣服,“身上湿了,先洗个澡。”
宋时瑜下意识躲避了对方的触碰,眼睛低垂着,没有搭理他。
陆庭琛眼眸幽深,停顿半晌,他把手收了回去,直起身子交代了一句关上浴室门出去了,“我们之间的问题很多,但会一件件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