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大概猜到一二,左右和这两天,自己对他态度冷淡有关。
也拿起另一盏已经倒好的茶,唐棠面色平静,掀眼看他,“皇上有什么吩咐?”
“你在生皇后的气?就因为我和她敦伦过?你吃醋了?”
“皇上说笑,我一个妾,怎么能生妻的气?再说了,你们才是正经夫妻,敦伦不是正常?我犯得着为这个生气?”
她很想补充,说房事频繁不利于子嗣,可最终嚅嚅,把这句话咽下。
轻啜一口,放下茶盏,依然平静,“皇上还有其他要说的么?没说的话,臣妾先睡了。”
须臾没回应,唐棠朝屏风后的拔步床,慢慢踱去。
一条脏黄瓜,不过是权势最大罢了。
“系统,死出来,以后给我的任务,像这样的脏黄瓜就不要派给我,记住了吗?”
系统也没想到,唐棠居然洁癖这么重,心里正着急,见她这么说,只得焉焉回好。
陷入僵局,该怎么破?系统很烦躁。
景昭阳没走,也没上床来。
望向窗棂外,到处是灯烛闪烁,稀稀拉拉的宫人们还在忙活,他回想叔叔说的话。
想了一圈,他觉得自己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唐棠。
她没摆正自己的位置。
居然敢给皇帝脸色看?
不行,一定要讨回来。
气呼呼上床,不管她睡没睡,直接扒开衣裳,把她两条腿架在脖子上。
没被润滑的肉穴,干涩无比,他咬牙,把还是疲软的肉柱往里塞。
唐棠正在将睡不睡中,忽地被人弄醒,心里更加不得劲。
可也知道不能反抗,只得装成死人,任由他摆弄。
景昭阳憋着一股气,最终在插抽十几下后,柱头有黏液分泌,肉穴也开始湿润,他更加大开大合的捣弄起来,直到喷射在甬道的最深处,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翌日。
上早朝前,景昭阳吩咐御厨多做些补养的汤粥过来,又把私印拿出来,吩咐让绣球去他的私库,捡小姐最喜欢拿几样。
等到唐棠醒来,一脸兴奋的绣球,把景昭阳的私印给她看,问小姐想要什么。
唐棠知道再好再多的宝贝,她一件都带不走,随口让绣球自己做主。
绣球得令,高兴带着几个宫女和小太监去了。
不过一个时辰,绣球还没回,整个后宫都知道,皇帝居然把私印,交给一个丫鬟,去私库拿东西。
众人大惊,全都往一言堂去。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唐棠,正在回忆唐家的药方,在离开前,她希望自己的这些方子,能够流传下来,解除病患苦厄。
当怒气冲冲的皇后,带人来到静园时,唐棠正在研究治疗宫寒最直接有效的方子。
女人,在这个时代,终究是弱者。
能做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