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扶着沙发站了起来,她把小提琴收进琴盒里,背着琴。
“我不卖了,我先走了。”
“别走啊。”
女人冲过来一把拉住安云,安云就这么轻易的被她给拉倒在沙发上,再也站不起来。
安云晕过去前看见原本温和亲切的女人突然变了脸,露出了得意和阴险的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云失去的意识慢慢回笼,她眼皮像是被黏住了似的,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掀开一点点,视线模糊中,她感觉自己身处一个漆黑的房间里,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她嘴巴微微张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恐惧如深水炸弹在心里爆开,慢慢的流向四肢百骸。
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样的危险,她狠狠地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疼痛使她片刻的清醒,也听清了敞开的房门外男人女人的对话声。
“今天这个可是绝色,极品,我们这一次赚发了。”女人十分贪婪。
“我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人。”一个男人恶心的视线看过来。
安云有一种自己像货物一样被人观看的羞辱感。
“今晚劳资要好好品尝一下这绝色的滋味,等我们玩够了,再把她送去基地动手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更狠,更恶心。
“最后也别弄死,送出国去,也能拿到不少钱。”
安云听明白了,心里害怕得要命,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疼痛一波一波传来,视线也清明了几分,她观察了一下,然后慢慢够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
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安云把烟灰缸藏进被子里,假装没醒的样子。
“嘿嘿,今天真是走运,太漂亮了。”
“瞧这皮肤嫩得出水。”
“我先上。”“你快点。”
一个男人靠近安云,安云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一股汗臭味夹杂着烟草的味道,令她反胃想吐,她死死地忍住。等男人靠得更近的时候,她猛地睁开眼睛,抓起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男人的脑袋砸去。
“啊!”男人大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安云又砸了过来。
另一个男人反应过来,一把将那男人拉开,然后一脚踹了过来。
安云被踹倒在地上。
“玛德,臭表子居然醒了,你没事吧?”
“劳资要打死她。”
被砸的男人凶狠的扑了上来。
安云手里死死地拿着烟灰缸,男人扑上来她就砸,可她终究抵不过两个大男人的力气,一人过来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给控制住。
“啪啪……”一左一右两巴掌打在她姣美的脸上。
疼痛让她更加清醒了。
“你们这是在犯罪!”
“呵,只要不让你逃出去,谁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呢?”
“人渣!放开我……啊……”
啪……连续好几个耳光打过来,安云被控制住,毫无反抗之力。
现在的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把她嘴堵上。”
她的嘴巴被贴上了黑胶带,她的双手也被绑住,安云惊惧的——“唔唔唔。”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谁能来救救她?
安云脑海里闪过无数个人影,可她知道,没有一个人会来救她。
她好无助。
男人拖着她的一条腿,把她拖到角落,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猥琐的笑着,解开了皮带。
安云已经被打得惨不忍睹,身体里的药效也还没散去,这一番折腾,她已经彻底没力气,再多的疼痛,也没法再激起她的潜能。
安云惊恐的瞪大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院长妈妈,对不起,我可能要比你先走一步了。
从惊恐,到无助,再到绝望,仅仅只需要片刻间,安云彻底停止了抵抗。
她认命了。
也许,她的命运就是如此。
她注定在这个时候有这么一遭。
只是她不甘,真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