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了?”
傅予沉点头。
他们俩一旦待在一起,总有一种非常排他的独特的气场,让旁人难以插话。
可严宝华和周灵雁心下都知道,她俩也不能在此刻离席,还得留下来打掩护,让别人看起来,以为是在聊工作的样子。
傅予沉在桌面上看了一圈,从三层高的茶盘上拿下来一块甜点。
指尖抵着瓷盘,推到她面前。
沈止初权当没看见,不理会。
傅予沉道,“柠檬芝士,不是爱吃吗。”
“我不饿。”
她生硬地说。
“怎么了?”他还是笑,“又跟我犟起来了。”
“白天都没怎么吃饭,现在还不饿?”
沈止初冷冷地瞥他一眼,起身离席。
行政酒廊尽头,有一个凸型的玻璃顶阳光房。
这时,大部分客人都在大厅里聊天,这里只有几个犯了烟瘾的人,站在吸烟处吸烟。
沈止初径直走到尽头,而后转过身来,脊背虚虚倚靠着雕花铁艺的扶手栏杆。
傅予沉果然跟着走来了,一步一步走得极近,站在她面前,垂眸笑道,“我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你没必要那样。”
“哪样?”
“还有旁人在,你没必要那样照顾我,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一样。”
“给你递了块蛋糕,就是照顾了?”他说。
简直有点说不通。
沈止初默了默,“……你见过你姐夫任延明吧?”她说,“我去他们家做客时,任先生就做得非常好,即特殊照顾了书夏姐,又不会冷落客人。”
“你呢?”她有点烦又有点恼,口不择言起来,“你好像只能看见我一个人,旁人都插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