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这次出行， 萧玖和秦砚还是选择自己开车过去。
因为树屋有些神异，这一路上，他们说了很多东北那边的传说。
萧玖印象很深的是关于黄皮子的传说。
她一直很好奇这些传说是不是真的。
看着认真开车的秦砚， 心想，这不是有个现成能问的百科全书嘛。
“秦砚。”萧玖轻声唤道。
“嗯？”秦砚看了萧玖一眼， 又转过头看着路况，“累了？”
“要不要回空间里休息一下？”
“不是。”萧玖微微侧过身， 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知无不言。”
这一刻，秦砚下定决心，如果萧玖要问他的来历，他也直白相告。
关于自己的来历与收集七小界的事情， 他都不会隐瞒。
除了萧玖自己的来历， 他不能说，说了怕影响萧玖的心性外， 其他的一切，他都愿意坦诚告诉她。
他甚至准备好了求婚词，这是他看了很多本文艺气息浓厚的著作后， 自己总结出来的， 女生听后一定会感动欢喜的言辞。
只是，求婚的戒指他还在没有做好。
他找了这个小千界能找到的最好的玉石，以自己的精血为引，用神魂刻制寻踪阵法。
这阵法会直接在萧玖的神魂上打上只有他才能认出的印记。
这样， 等萧玖在这个世界寿终正寝后， 他就能循着印记找到她。
不用他如王莽那世那样， 费心筹谋再见的机缘， 还得做好谋求失败，永不相见的心理准备。
只是，他的精血和神魂都强大无匹，这凡玉，他弄坏了很多，还没能成功。
他的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的等着萧玖开口。
然后……
“你说黄皮子讨口封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萧玖好奇问道。
秦砚：……你问的是这个？
这么郑重其事的，他以为是……
不过，萧玖有疑惑，他又能解惑，自然也是知无不言的。
关于黄皮子的事情，他倒也知道一点。
本来这种小精小怪的事情，他一个上神肯定是不会留意到的。
但是，他是界神嘛，巡界的时候，自然是六界都要溜达一圈的。
时日久了，六界很多事情，他扫过一眼，也就记在了心里了。
没办法，活得久了，累积的东西肯定是很多的。
很多东西，他没有在意，只把影像扫在了识海中。
这回萧玖问起，他就从脑海深处找到了关于精怪修炼成精的诸多记忆。
对于萧玖的话，他先给予了肯定。
“黄皮子成仙讨口封的事情是真的。”
他一贯是这样，对于萧玖的疑惑总是最先给予回答，然后，再细细给她解释分析。
他不喜欢故弄什么玄虚，先隐下真相，然后，循序说出正确的答案。
引导萧玖从中学到什么云云。
萧玖是他心慕的人，不是学生徒弟，他们是平等的分享各自的认知，而不是教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见萧玖眼睛晶亮的看着他，秦砚失笑，细细给她讲各种妖类修行成仙的故事。
“准确来讲，黄皮子不是成仙讨口封，而是想要避过雷劫，修炼成人形，才向人族讨口封的。”秦砚又补了一句。
“避过雷劫？”萧玖疑惑。
在萧玖的认知里，大能力者修为到达顶峰才会承受雷劫，渡劫飞升。
很多小说和影视剧里都是这样描述的。
没想到精怪修行还要多承受一次雷劫。
“是，雷劫，所有精怪妖物，想要修成正道，必须先修炼成人形。”
“修炼成人形后，天道才会承认它们有灵，才能继续往下修炼。”
“很多精怪都没能熬过雷劫，所以，之后，才会有很多精怪与人类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