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票房不好,担心观众评价不好,谢原怕画不好卖,担心没人吹捧他的风格。
大家的本质都是庸俗。
大概齐云书真的看不起她这类人。
电话那头,谢原还在兴致勃勃跟她讲,这次画展预计的场地多大、预计还有多少人前来参展等。
从床那边传来的信息素突然变浓,夏真言回头望了一下。
齐云书静静坐在床边,他还穿着浴袍,胸口露了一大半出来。他没有帮自己吹头,发丝柔顺地落下来,看上去比平时年轻了几岁,漂亮得像一尊雕像。
他似乎正在等待她。
目光有意无意地飘过来,信息素的侵入让她有些控制不了身体的变化。
刚擦干的阴部隐隐闷痛,从入口起了湿意。
“我有点困了。”她打断了谢原的话。
“哦好,睡吧,晚安宝贝。”
“晚安。”
她放下手机,站着没动。
她挂电话不是为了马上去找齐云书。
说实话,她甚至有点惧怕面对现在的齐云书。跟她接吻的齐云书太陌生了,像个假的齐云书。
而且她也在经受道德的考验。
但齐云书已经大步走了过来,问都没问就把她腾空抱起。
“都造成这种局面了,你不要怕,我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我明白。”
这本来就是个意外。
“但我现在需要你,所以……你能不能别想那么多。”
夏真言嗓音微微发颤,“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抱着我。”
他话音未落,重新把她抱回了床上。
“我不会伤害你。”
他继续收紧手臂,手掌贴在她腰上,手心滚烫,他埋在她肩上说。
“我分化的那天晚上梦到了你。”
“什么”
夏真言不是不明白这句话代表的含义,所以才感到惊诧。
“所以,夏真言,你帮帮我才是真的。”齐云书压住她,嘴唇在她脸颊附近流连,话语随着他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你重新看看我,不要装没看到我。”
那双眼睛似乎有点罕见的难过。
“我从来没”
她还没说完,剩下的话淹没在亲吻里。
这次齐云书吻得很凶,她脑袋里只剩下唇舌交换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掩盖了外面依然没停下的雨声。
灼热的性器仿佛有生命一般跳动着,不由分说地钻入她双腿之间,挤压着她阴部,开始抽动起来。
过于猛烈的气势带来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夏真言没想过仅仅是外面也会这么舒服。滑腻粗大的柱体一次次滑过,她双腿情不自禁地交迭,想要夹住这个滑溜溜的东西。
“你夹得好紧,言言。”
两个迭字,听上去带着不一般的怜爱,根本不像齐云书会说的话。
他抓住她手,与她十指相扣,亲完她嘴巴,又去舔她的耳朵。
夏真言的耳朵似乎也很敏感,他咬住薄薄的耳廓,来回吮吸,她甚至发出了更为尖细的呻吟声。
最后他含着她的珍珠耳环,咬着她耳垂,射了出来。
夏真言在这之前就高潮了一回,流出来的淫液在齐云书阴茎松开时,还拉成了一小段丝状。
哗啦。
齐云书抽了几张纸,擦干他们的下身,然后又在她两腿之间趴下来。
夏真言还在喘气,“干嘛?”
“我就看一下你这儿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了。”
她就觉得羞耻,没人这么近距离看过她隐私的地方。她想要进被子里,但齐云书眼疾手快,快速抓住她的两只脚踝。
“言言,你这样像我强迫你一样。”
齐云书带着玩笑意味,却毫不留情地把她身体扯过来靠近自己。
他抓了个枕头垫在她腰下面,这样更方便更加仔细观察她小穴。
“不要看了,很脏。”
“不脏。”
因为是夏真言,看着一张一合的小洞,他觉得可爱,很有诱惑力。
今晚齐云书没打算插进去,说了不会伤害夏真言就不会食言,但看到了夏真言的慌乱,他在岛上翻来覆去遭受到的所有折磨和焦虑瞬间烟消云散了。
可能谢原没这么做过,她才表现出不习惯。
心中的占有欲在不断发酵。
他按住她胯骨,看着一张一合的小穴,伸出舌头卖力舔舐,鼻尖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勾得他下面又硬了。
两人一直闹到半夜。
齐云书又带她洗了个澡才准备睡。
他头一次开荤,又想克制自己,怎么都嫌没亲近过瘾。他抱着她准备闭眼睡着,结果瞄到她的腺体,忍不住又一个劲地去舔。
谢原可没办法标记她,一秒都不行。
“不行了齐云书,让我睡会儿吧”
夏真言像条动弹不得的鱼,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她怀疑齐云书是不是很久没和人做过了才这么缠人,还是他本身性欲就强。
刚刚在浴室她嘴巴都被亲发麻了,下面还被手指来回戳弄。齐云书的骨架大,手也大,两根手指稍曲进去的分量也够受的。
齐云书还说是因为他闻到了她信息素还在说不够才这么做。
他匐在颈边,好声好气地哄,“标记过两天就消失了,言言,我发誓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但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都快哭了。这样的快感来太多次,就已经难受了。
齐云书没碰她其他地方,但她身体已经在逐渐习惯他信息素,这又是她第一次被标记,整个身体都被他轻松掌控。
最后光靠腺体,夏真言再次高潮一回,直接昏睡过去了。
——————————
他俩xp都好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