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算剧透,我很不喜欢扒出所有信息被网爆的剧情,因为我觉得澄清并不能像请柬那样落实到之前每一个接收错误信息的人头上,伤害造成了就会永远存在,所以也不会写这样的剧情,不会让冬宁真的遭遇这种事,晚安,明天见~
感谢屐之宝宝的2瓶营养液;感谢张弋弋宝贝的1瓶营养液;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不愧是你◎
手机在手里捧着,翻来覆去看了四五遍的微博界面被进来的电话取代,继续直愣愣地盯了好一会儿,冬宁才点了接听。
林佳乐的声音急冲冲的:“还睡呢?给你打了好几个语音,怎么不接?”
冬宁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出话来:“那微博是什么意思啊?”
“你看了?说话的是不是你?”
“是……不是。”冬宁一手捏着手机搁在屈起来的膝盖上,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攥住被单,“声音是我的,但那些话……”
分散在好几个地方的话,被剪成了一整句,强行堆出个素人强要钱的意思。
昨天晚上,盛誉走了以后,冬宁哭了很久,可能一直哭到睡着。
过了六点,手机自动结束了睡眠模式,她才被卓成云的电话吵醒。
她很久没这么哭过了,到现在,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而且头很疼,眼睛也肿,可能脸也有些肿了。
突然涌来这么多超出她想象和日常生活的信息,冬宁只觉得没有头绪。
林佳乐问:“你去给那个综艺做翻译,是不是见姚语桐了?”
冬宁“嗯”了声。
“……”林佳乐一阵无语,又极其愤怒,连具体细节都没问冬宁,就说,“你没好好干成,加上今天这事儿,肯定都是她搞的鬼!这孙子,欺负人没够了,养的营销号都满嘴跑火车,当的什么明星啊,这不傻逼吗?”
“说正事,你先别骂她……”
“我不骂她我骂谁?肯定是这傻逼干的!我怕你心烦都没告诉你,前几天她爹的又营销她跟宝言科技的老板青梅竹马双学霸,可能是没悠住,买的热搜太靠前,转发太多,人宝言科技的官博实在忍不了,出来辟了嘴谣。”
“让我看,官博那说法,已经够客气了,说自家老板单身未婚,让网友多关注他家的产品,一个字都没提姓姚的。”
“她这不丢了脸吗?还有更丢脸的。”
“前段时间,十五中国庆校庆,当时田春林不还让你去你们学校门口给录了个祝福视频?盛誉也给录了。”
“我听回去逛的同学说,优秀校友那牌子上,你和盛誉的照片在一块儿挨着,姚语桐粉丝天天吹她学霸,被宝言科技给了个软钉子以后,接着就有人把这事儿翻出来,说她的成绩但凡能看得过去一点儿,凭她现在当了明星,估计高中学校都会考虑一下给她留个位子。”
“可就是没留,你说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装逼遭雷劈,撒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惦记别人不如……”
林佳乐生起气来,冬宁就算有心插话,也插不进去。
等她叭叭叭连续输出了五分钟,才突然把语调一转,小心翼翼地问冬宁:“姚语桐非要犯贱,可扛不住人家会装白莲花,有粉丝,非要给咱们泼脏水,咱们怎么办啊?”
冬宁也不知道。
“盛誉……”
“不找他。”冬宁说,“昨天刚吵完架。”
林佳乐不合时宜地觉得这话有点意思,但总归是担心冬宁现在的麻烦占的比重大,才忍着没发挥。
两个人沉默了会儿,冬宁打算不管怎么,先起床再说,就先挂了电话。
她先去冲了个澡,可能是心思不在这上面,也没有觉得太冷,吹完头发先穿厚衣服,才开始洗昨晚放着没管的红酒壶。
红酒渍很容易附着在酒壶的壁上,以往冬宁都是随用随洗,这还是第一次放过夜。
她洗了很久,连同那两个杯子,要不是心疼水费,她还想再多洗两遍。
她的房间那么小,平常扫地拖地加起来总共五分钟就可以搞定,可今天她不太想做这项卫生——因为门口散着的那堆钱。
她最近大大小小的倒霉,都直接或间接地跟这堆钱有点关系。
冬宁坐回床边,忍不住又打开林佳乐发给她的那条链接。
因为知道被评价的人是自己,所以每看一条内容恶毒的评论,脑袋都跟着“嗡嗡”地响。
即便那些话并不是事实,她本人也并没有真的受到评论中假设的那些伤害,诅咒也大概率不会成真。
可是屈辱感却分毫不减。
冬宁本来觉得,昨天晚上,盛誉因为看到她靠近门边的杂物盒里扔着的几个学校志愿者发的避孕套,而冲她发疯时带来的感觉是屈辱。
可现在两相对比,她发现,昨晚她应该是伤心。
是她对不起盛誉,她也欠盛誉很多,从她决定分手开始,就注定了她要能承受盛誉对她说些难听的话。
可那话未免太难听。
早上七点多,阳光渐渐地能够照亮整个房间时,冬宁收起手机,关了灯,背上书包出发去学校的图书馆。
那里起码比她家里暖和。
在校园里远远看到昨晚发消息给她的其中一个女生,冬宁暂时还没想好整件事要怎么应对,所以在对方看到她之前悄悄地转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