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裕北若有所思,但他还是买下了太阳花,顺便又买了其他几样回去分发给亲朋好友。
回家三天后何裕北才和逯宁再见面,逯宁有点冷淡,还做的十分明显,就差在脸上写着“我不高兴快来哄我”,何裕北掏出给他带的礼物讨好:“好不好看,特意为你选的,你家有面墙我觉得挂这个正合适。”
逯宁瞥了一眼没接:“哟,还记得给我带东西呢,我还以为你早就玩得忘了还有我这号人了。”
何裕北乐不可支,阴阳怪气的逯宁实在是太好玩了,让他觉得新鲜。
“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你才是我唯一的心肝小宝贝,其实还有一个礼物呢,但是不方便在这里给你看,一会儿去你家再说。”
他出来只拎了一个礼品袋,身上再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藏东西,逯宁想来想去越想越不对劲,血气都快忍不住上涌了。
为了不让何裕北累着他忍了半年了,又半个月没见面,还是在外面不能看的东西,逯宁只能往那方面想,还道何裕北开了窍了。
然而何裕北只是脱了上衣,左胸口的位置有一小块一个指节大的黑色印记,逯宁一愣,凑近了看发现那是一小截从胸口“长”出来的枝芽。
像是从逯宁的锁骨上深深扎根生长,又从何裕北的心脏上破土而出。
“我想来想去,不知道送你什么好,论家境我远不如你,能用钱买到的你远比我能做到的多,需要动手的我又实在不会做,我想到你的纹身,就有了这个想法。”
何裕北呲了呲牙:“就是太疼了,所以纹的很小,你喜欢吗?”
逯宁深深看了一眼纹身又看着他的双眼:“你真是……”
“我简直不知道该怎样喜欢你了。”
“别来了……我真不行了……”
何裕北双腿直抖,腰腹酸得厉害,逯宁像要将这半年来欠缺的都补上似的,一开始何裕北同样兴致高昂,两次之后未免有些力不从心,逯宁哄着骗着他又来一次,现下还是蠢蠢欲动。
由内而外的虚弱让他不得不求饶,再继续下去他怕是要进医院。
逯宁抓过他的手代劳,何裕北浑身汗湿,被迫劳动片刻后身上又添一分污浊。
房间里乱的不像话,被子被扯到了地上,地毯上沾着一块不明白渍,领带被揉得皱皱巴巴团成一团扔在床下,空气里都是奇怪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掏空了,蜷缩着一动不愿动,看着逯宁下地收拾残局,一转身肩背上都是他抓出来的红痕。
何裕北毫无愧疚感,他也不是故意的,谁让逯宁不控制一点,导致他也根本控制不住。
他瘦了好多,逯宁把他抱去洗澡的时候掂了掂,比去年这个时候轻了,脊背上的骨头都硌人。
逯宁说要给他补一补,一连好几天何裕北一天吃五顿,嘴巴就没停下过,正餐顿顿三荤两素一汤,下午茶和宵夜也都是滋补的药膳,喝得何裕北容光焕发红光满面,发面一样迅速丰盈起来。
光吃不动也不行,都是虚胖,逯宁不忙的时候带着他健身,说是要增强他的身体素质提高免疫力,免得一不小心就腿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