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不是司兴言的,而是楚景明反驳的声音。
司兴言抢过电话,对着楚景明无语道:“谁让你抢我电话了,你自己没有手机吗?”
说完就给顾砚知说:“砚知,我们快到你家了,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拉着我来找你。”
顾砚知听到司兴言和楚景明马上就过来,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急迫道:“你们快点来吧,郇泽他……他好像不太好……”
司兴言一听郇泽好像出事了,心里也不由的担心,“好好好,我们马上来。”
挂下电话,他对着司机道:“开快点。”
司机于是踩了油门,连闯了好几个红绿灯,几分钟后停在了顾家别墅外。
司兴言与楚景明下车后,大步流星走进房屋,推开房门。
楚景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郇泽,心里有些不解,他怎么会虚弱到这种地步,他可不是什么小草小花修成的精灵,怎么如此脆弱?
他本来是想找郇泽他们再问问那天的情况,所以才磨着司兴言带着他赶来。
“这是什么情况?”
顾砚知神色憔悴,“温乃欣的父亲出车祸病危,他放了血救温父。”
楚景明皱着眉头,“放了多少?”
顾砚知有气无力道:“有十来分钟。”
楚景明大步走近床边,拿起郇泽的手腕检查起来,眉头却越来越紧锁。
顾砚知看他那样,也不由得心里一紧,怕少年出了什么意外。
司兴言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良久,楚景明才放开郇泽的手腕,掖了掖被角,沉声道:“他用的是他的精血,很奇怪,明明只是使用精血应该不会这样子严重,我再看看。”
这一次,楚景明从随身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倒出来两滴,抹在了眼睛上,睁眼一看。
“有诡气!”
楚景明惊呼道。
“诡气?那是什么?”
司兴言忍不住出声问他。
楚景明看着盘旋在郇泽周围的黑气,解释道:“诡气就是用恶鬼的灵魂炼制成型的一种气,炼制手法极其复杂,也只有五百年前有人使用过,从那次后就销声匿迹,粘上一点,轻则倒霉出事,重则会被吸食灵魂,已经有百年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了。”
“看样子,应该是温父身上有诡气,郇泽不查,才会被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