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远尚烦躁地点了根烟,想了半天最后又摸出手机给自己另一个儿子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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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王环看着白落州这么顶撞自己的老爹,面上不显,心里却很是震惊,他知道白落州和自己老爸关系不好,但没想到居然会差成这样。
这哪是父子啊,分明是仇人。
看着白落州若无其事地坐回沙发,凤王环也跟着他一同坐下,白落州调着电视频道,凤王环就在他旁边看着他调频道。
调了半天没调到合适了,白落州“啧”了一声,又关了电视,起身准备回卧房,凤王环又跟着他回卧房。
白落州转头问他,“你一个大总裁,就这么没事干吗?”
“你刚刚为什么这么对你爹?”
一说起白远尚,白落州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地恶心,没好气道,“管得着吗你?”
凤王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硬生生地将他扳过来对着自己,“你爷爷对我父亲干的事,现在是你和你父亲都知道了吧。”
“是。”白落州坦然道,“要不然他火急火燎地跑上门来找我干什么”要不然,我那么痛苦又是为什么
“既然这样,你干嘛那样对他?”
“我和他三观不合,说不到一处去,还相互踩踏。这样说,环少你心里头是不是舒服多了?”白落州嗤笑一声,“这种狗咬狗的戏码,好看吗?”
“你别用这种口吻和哦我说话。”凤王环烦躁地想跺脚。
白落州重重地叹了口气,心想真是作孽,他缓了口气,“既然你也提到了我和白远尚,想来也知道了这段秘辛,是,是我们白家对不起你,白远尚之所以来找我,是因为我昨天回了一趟白家,看到了我爷爷的手札。”
“手札?”
“是,我爷爷以前年轻的时候在你凤王家当差,当时他干的好好的,忽然,有一天被你二叔叫去,之后的事情也就是你从凤王辅手中得册子里看到的那样,我不能说我爷爷完全是无辜,但是他,他多少也有他自己的一些苦衷,我说这个不是为他开脱,只是只是希望你能酌情考虑。”
“我知道。”
白落州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他。
“你爷爷和我父亲本就是无冤无仇的,除了利益这个动机,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要害我父亲呢?”
“他其实”白落州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辜吗?恐怕也不全然,故意作恶,也不能完全说过去。那本手札上,看不到任何的情感,人在凤王家,那就是被利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