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玥也眯起了眼睛,标准的模式化微笑中释放着危险的信号。
“行了。”白落州身体微微前倾,挡住了俩人相互看对方不顺眼的视线,他抱过白可言,岔开话题,“什么时候给她喂的奶?”
凤王环脸色缓和几分,“出门的时候喂过。”
白落州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又该喂奶了,他抱着白可言,对凤王环道,“走吧,回去给她喂奶了。”
凤王环点点头,白落州走在前面看不到,他朝江文玥做了了抹脖子的手势,然后跟上了白落州。
江文玥不甘示弱地翻了个白眼,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没人喜欢这种被仗势欺人的感觉,可偏偏江家就是绕不开凤王家。
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见了鬼了。
回到了家里,白可言就已经饿的哇哇直哭了,凤王环再是心头有气也得把自己女儿喂饱,他从白落州手里抱走了白可言,手脚十分熟练地给白可言冲了牛奶,白可言咕噜咕噜喝完,两眼一闭就睡了。
凤王环将睡着的白可言放进婴儿摇篮,给白落州递了个眼色,示意有话要说。
白落州心头叹了口气,跟着凤王环走到阳台,既能第一时间观察到可言,又不至于将她吵醒。
凤王环面朝着阳台外面,他背对着白落州,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白落州也知道凤王环肯定不高兴,他也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凤王家的,所以就静静地站着,等待凤王环的狂风暴雨。
凤王环看了一会儿风景,重重地拍弯了栏杆,然后不疾不徐地转过身,直视着白落州的眼睛,语气平缓地没有什么波澜,“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白落州淡淡地点点头。
“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是我的问题。但你这么做,只是徒劳。”
白落州歪着脖子笑了笑,“不劳你的关心。”
凤王环眼神一暗,周围信息素浓度明显增高。
白落州冷冷一笑,“怎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是你当初说要娶我的,我没说错吧?可是后来呢?你敢和我去领证吗?不敢吧?而现在你又要改口让我给你做妾,连生的孩子都要莫名其妙地矮别人一头,整天生活在这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环境中,我身为她的监护人,为她考虑长远难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