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白落州身上都是皮外伤,最严重的也只有他双腿间,而看到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凤王环感到心都在滴血,残存不多的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必须尽快处理。
他将白落州从地上抱起,冲到卧室将他放在床上,用沾了消毒液的湿纸巾给他擦了擦身体,最后一咬牙,给韩林去了个电话,让他带着医药箱过来。
韩林一接到电话以为是凤王环出事了,而听到凤王环的特殊要求之后,反应片刻顿时傻住了,“你你不会对他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
“什么屁话这么多,赶紧过来,他现在情况不好!”
韩林突然接到这么个电话也是觉得自己真是倒了血霉,他虽然理解他是凤王环唯一的选择,可实在想不通凤王环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干这档子挫事,不由电话里多问了两句,被凤王环啪地挂了电话。
凤王环不知道留在卧室还能做什么,只要转头出去了,此时的白可言早就已经饿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凤王环只好抱起来哄,给她冲奶粉喝。
白可言是充满灵性的孩子,尽管她什么都不懂,可是看到凤王环这幅见鬼的样子心生怕惧,在他怀里抱着奶瓶喝奶眼神也充满了不安。
凤王环看在眼里心里极度不是滋味,只好轻声哄着。
这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没有接的心情,电话响了很久,挂断之后又继续打了过来,凤王环心里烦躁得翻天,干脆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连怀里的可言也没有咿咿呀呀地叫唤,仿佛整个世界都寂静了,凤王环抱着可言坐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的吸顶灯,心里充满了迷茫和绝望。
他不敢去见白落州,也不知道以后将怎样面对白落州,他的脑子现在乱的很,只有像个不会游泳的人落水为了保命而紧紧地抱着浮木那样抱着可言,轻柔地吻不断地落在可言的发迹和额头上。
可言就是他和白落州之间,绝对断绝不了的羁绊。
等了半个小时,房间的大门被敲响了。
凤王环以为是韩林来了,打开门一看,催促埋怨的话直接被堵在了嘴边。
来的人是凤王江滟。
凤王江滟寒着一张脸,眼神犀利地几乎要掉出冰渣子。
凤王环不自在地别过头去,“你来做什么?”
凤王江滟厉声道,“来看看你干的丑事!”
凤王环赌气瞪了回去,看到了躲在凤王江滟身后的韩林,龇牙道,“谁特么让你告密的?!”
“冤枉啊!”韩林苦着脸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