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易淡淡说到:“那不能比。”
“怎么不能比?”
“你是纯属作,但她难得开心。”
将契被说作,多少有些不开心,他正欲给自己辩护,里面的姑娘就出来了,只是出来一瞬间,他觉得眼前一亮,抱怨的话都忘了说。
陈粥站在他们面前,原先常常套着的围巾不见了,余下一截光洁的天鹅颈,吊带裙露出一片的脊背,蝴蝶骨旁没有一丝冗余,清纯干净的感觉扑面而来的同时还生出挠人的瓜子,让人心里长出被羽毛拂过般的痒意。
低饱和的薄荷色极为挑肤色,简单的款式就更挑气质了。
沈方易重新见到她之后,每个场景都在冬天,她虽可爱灵动,但冬日臃肿,显不出她这朝气来,也掩盖了她此刻身上若有若无的性感来。
“好看吗?”她站在他面前。
沈方易伸出手去。
蒋契见这个阵仗,连忙招呼着人退下。
她低头,眼神落在他的手上,自觉的乖巧的往前一步。
他随机就扶上她的腰。
细密的,带有肌理触感的山茶花浮雕顿时充盈着他的手掌。
“我们小粥,该多吃点。”
他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说,“太瘦。”
“我有吃很多哦。”陈粥仰着头,伸出手臂,两个人的距离离得那么近,她很容易就搭上沈方易的肩膀,对上他深邃的眼的时候,不由地会微微踮起脚,连带着自己的声音也会不自觉地变得糯糯的,“但是我现在,要长个子,所以暂时还顾不上长肉。”
“哦——”他低头,靠近了一些,独特的带着茉莉花和香草的气息,证明他刚刚尝过一杯深度烘焙sha,“那我们小粥,还没有长大呢。”
“不是没长大,是还要再长高。”陈粥纠正他。
“长那么高干什么?”
“高些好看些,高些看上去不好惹些,我现在走到哪儿,大家都觉得我是个甜妹,看上去软萌乖巧,那是固有印象。”
“那不是固有印象,是每个人不同的特色,是能让人茫茫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你的特色。”
“哦?”陈粥眼睛亮起来,她松开抱着他的手,反问他,“我那么出众呢,那要是这么说的话,要是哪一天,我和你失散在人群里了,你会立刻找到我吗?”
陈粥眯着眼笑着问沈方易,沈方易足够聪明,他一定知道,她问的这个问题的潜台词是什么?
要是哪一天,我们分开了,你还会来找我吗?
“嗯?沈方易,你说咯,毕竟茫茫人海中走散,是太平常不过的事了吧?”陈粥重复着问到。
他站在离她不到半米远的地方,清楚明白地站在她面前。
但他只是慢条斯理地跟从前一样含着笑说:“是啊,既然那么容易走散,那你要与我走的近些,跟紧些。”
陈粥眼底的眸光渐渐的淡下去,她又想起在浮光寺的时候,他在青烟缭绕的雪夜里,带着醉意眯着眼对她说,“不如,你跟我吧。”
她依旧和从前一样,迷茫又懵懂的想,到底什么是跟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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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他这样的人。◎
到底什么是跟呢。
她们都说, 她是跟着沈方易来的,就像圈子里其他的人一样,一朵花插在一个花瓶里。
她偶尔撞到学校里的同学和女朋友逛街时候, 他们都会大方地向她介绍到, 这是我女朋友。
从不说,她是跟着我的人。
为什么到了沈方易这里,语句却颠倒, 关系却暧/昧。
只是未等陈粥想明白什么是跟,她就在某天夜里迎来了一阵胃绞痛。
阿商在社交账号发布了一首自创的歌曲,二十五个粉丝的她在某天夜里打开社交账号的私信, 看到一个知名作曲人要跟她聊聊发布新曲的事情, 她为此奔走相告, 陈粥知道消息后, 也同样为她兴奋的睡不着, 嚷嚷着让阿商请客。
阿商定了全昌京最辣的红油火锅, 乐队的几个人呼哧呼哧的围着那滚烫的辣锅,坐在冬夜里结着霜花的窗边,畅想着未来他们的大好美景。
“那可是最有名的作曲人, 你们知道跟他合作的都是什么档次, 不得都是天后天王级别的!”
“我们阿商不得了,还是有能力啊,酒香不怕巷子深, 没有专业的经纪团队那又怎么了,人照样不是要请我们出歌。”
“是啊, 小粥, 你瞧你阿商姐姐, 有出息不?”
陈粥转头看向阿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