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说,我为了从哥哥手里抢下你,得知你讨厌alpha后,伪装了十年的beta,每一次alpha的情期来临,我都靠抑制剂压抑,我从害怕抑制剂针剂到麻木地用抑制剂针剂扎入自己的腺体,花了十年的时间。
护士进来给我换药,或许这个护士是新护士,她的操作手法并不老练,她给我扎针时,有两次都没有扎到正确的脉上,我故意对赵汀岸说:“赵汀岸,我好疼。”
赵汀岸把十几张诊单收好,接了个电话出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
护士给我连声道歉,我说没关系,我其实不怕疼。
抑制剂的针剂我用了十年,每次情期来临,每次腺体疼痛,我都挺过来了,所以这点疼痛真的不算什么。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想着该怎么跟赵汀岸认错,然后我听到赵汀岸的脚步声。
他走进来,手上拎着家里保姆做的盒饭,手上还带了一瓶咖啡,他说咖啡是温的,让我敷一下刚才因为被扎错针而青肿的手背。
他说刚才保姆找不到病房,打电话让他去取盒饭。
我让他帮我敷,他看了我两眼,拿起热咖啡饮料,很小心地在我手背的留置针边缘帮我敷。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本该是属于一个乖巧可爱的oga的,而不是像我这样身材并不娇小,跟乖巧可爱不沾边的alpha。
我侧身亲了一下赵汀岸的脸颊,他身体僵了一下,他看着我,用那种老古板一样叮嘱人的语气说:“小树,别再用抑制剂了。”
因为说这话的人是赵汀岸,我没有办法不听他的话。我知道他心疼我,担心我,但我更怕他因为我身上alpha的特征而讨厌我。
我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手却被他握着,他的热咖啡很温暖,但我觉得更温暖的还是他宽厚的手。
哥哥怎么会抛下这么好的一个人离开呢?
没有人能够比得上赵汀岸。
没有人。
我背对着他,说:“要想我不用抑制剂也可以,赵汀岸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
赵汀岸沉默了一会儿,把我的手放在被子上,说:“你说说看。”
我坚持道:“必须无条件答应,你答应了我再说。”
我们对峙着,互不让步,彼此都知道让步的结果。
最终我听见赵汀岸很无奈的一声:“好。”
那一刻,我的心脏跳的好快,我拥有了任意妄为对他的权利。
赵汀岸,你必须是属于我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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