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
姜涟漪应声说好,进了浴室,关上门。犹豫两秒,未落锁。
快是快不了的。
前些天,她都是在路过萧清浅家时洗的澡,洗的未免随意。她担心,自己身上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依他上次舔咬的势头,这次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姜涟漪将自己里里外外,一遍又一遍,洗得香香的,不错过任何一处角落。再三确认,洗得干干净净,她关上水。
热水落满地板,蒸腾的热气使得她的脸蛋,染上了绯红。
套上吊带睡裙,路过镜子的时候,她顿住脚步。
镜子染上了一层水蒸气,白茫茫的雾面,让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显得更加朦胧诱人。
握住门把手,姜涟漪迟疑两秒,关上灯,开门,摸黑往外走。
小腿提到床沿,她胡乱在床上摸了两把,这一侧的床空着,她摸到了他的背。
原来,他是背对着她躺的。
姜涟漪咬咬唇,钻进了被子里。身侧,他的呼吸声微小,但匀称。
她闹出的动静不小,他却无动于衷。想必,是真的累着了,才会睡过去。
姜涟漪不知道,自己是失落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无论是什么,都足以让她,小心轻叹出声。
听到这声轻叹,他转过身,将平躺着的她圈入怀中。
姜涟漪只觉得,横在柔软上的手臂,坚实又有力。让她不自觉想起,那夜,笼罩其上的战栗感。
显然,他也想起了。不然,那只手,怎么会试探性地从下缘,试探而上。
她没拒绝,反而贴紧了些许。男人受到了极大的鼓动,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
轻拢慢捻抹复挑。柔软的外壳被剥去,挡无可挡。指缝溢出的白,挺立瑟缩的红,催坏理智,催发心底的破坏欲。
想听她哭。
想把她弄哭。
指尖往下游弋,一点一点地逼近。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他坏得彻底。
摩挲,打圈,含住。
她葱白的手指,推不动分毫,只能忍人宰割。呜呜咽咽的哭声无用,娇娇嗲嗲的求饶也无用。
他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强硬,又或者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被迫着,被命令着。
她断断续续地哭着,哭着说试好了,他的肾没问题。哭着说,她说错了,不是嘴最硬。
是牙最硬。这一句,她没说出口。
窗外,不知何时下了雨,雨声阵阵。
迷迷糊糊间,姜涟漪听到,疾风搅弄雨水的水声。猜想,地面应当已,满是湿泞。
身体已濒临极限,神经被快感裹挟,大脑一片空白。颤栗感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顺着神经蔓延全身。
脚背绷成一条漂亮的弧线,破碎的哭声,远大过淅沥的雨声。
野兽之所以是野兽,就是因为,他们有着凶残的破坏欲,与疯狂的占有欲。
余韵未消,瘫软一片。她被抽了力气,无意识地敞开,任人宰割。
却是被埋深了些许。
变本加厉。
事毕。
床头,昏黄的灯光亮起。里里外外,红痕遍布,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肉。
越淮就着跪着的动作,起身去抽床头的纸。
听到抽纸的细微声,姜涟漪眼皮轻颤,条件反射性地,全身战栗了一下。
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却是把人夹得更紧了些。她无力地睁开眼,带着哭腔,声音小得没有任何说服力:“不要了。”
他的衣物丝毫未乱,只有指尖的湿润,与唇边的晶莹,泄露了他的行径。
他慢条斯理地擦干指尖的水渍,见她委委屈屈地皱着小脸,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俯身去吻她。
姜涟漪连忙伸手抵住他,咬唇,嫌弃道:“脏。”
他舔了下唇边的水渍,故意弄出暧昧的“嗞”声。有些好笑地说:“嗯?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想到那致命的快感,她不由酥麻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