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包间的门,身后就传来女人身上那股香水味,让离鹤很不喜欢,就知道她不会让自己耳边清静的。?
:不听话的小狗
这股香味掺杂着一股酒味,正是夏非无疑。
“离鹤,真没看出来,你可真行啊~”尾音上挑,满满的阴阳怪气。
离鹤单手抚了下额头,他感觉后脖颈的不适感因为酒的助力,现在有点不舒服,又因为酒,头还有点晕。
他另一只手扶住墙壁,没什么耐心的道,
“我行与不行就不劳烦你来操心,倒是你,对我的婚姻可是用了不少的心思吧?这身行头的价格可是不菲啊…”
离鹤边说着话,边朝她身上看去,再怎么样离鹤也是男人,他也觉得夏非漂亮性感,只是她这品行,真的很难让他对她生出半点好感来。
他的语气很轻,很柔,就如同他温润的外表,稳重的性格。
听到离鹤的话,夏非的面色微僵,到底花多少钱,她能说心里没谱吗?至于这钱怎么就这么痛快的让钟兆锦来出,这就不言而喻了。
“你看到了?”夏非这是不罢休的想让离鹤不开心。
“你想让我看的我都看到了,你不想让我知道的,我也知道…这身衣服,外加你那脖子上的傢伙事,你那点工资不够吧,陪你们钟总玩多久换来的?”
离鹤对这些饰品没什么研究,但即使是门外汉,也不难看出她乳沟上的那物条项链价格也是不低的。
说完,离鹤自己都觉得自己学坏了,但有些时候不给对方点回复,人家只能觉得你是窝囊废,而且对方在欺负你的时候也只能变本加厉甚至没有底线。
离鹤的视线从她的乳沟再到脸上,不带有任何哪怕一点点的情色,只是觉得这女人很无趣非常无趣。
“你回去吧,我不用任何人作倍,前面就有侍应生的。”离鹤说完,没有再看夏非,转身径直走向前面侍应生所在的位置。
夏非也觉得这次出来没有在离鹤的身上捡到便宜,听了他的话也就回去了,只是回去时回头看了下离鹤的背影,她有点好奇那衣服上的药,真的没有对离鹤起作用吗?
离鹤洗手间里面出来后,站在水池前洗手,镜子里的他面色有些红,那是刚才在包间里喝酒才发热的,后脖颈的位置有点发热发痒,他把衣领解开,背对着镜子看了下,好像有酒精的作用,皮肤发痒起了红疹,他不敢用手碰,只得找个凉爽通风的地方晾晾。
出了洗手间门口一拐的地方,是个步行梯的通道,那里刚好有个窗户是开着的,离鹤就在楼通口站着,手里拿着礼服的外衣,衬衫领口微微敝着,好像这样过敏发痒的地方能舒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