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以蓝,你在干什么?”钟兆锦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他真恨不得把这女人顺着窗户扔出去。
台灯的灯罩是金属的,那么硬生生的砸到大幅结婚照上,把画面上离鹤的头发和旁边背景的树给砸出了划痕,脸部也有点痕迹但不算严重。
尹以蓝看着没有完全砸中的照片,心里很不满意,不但没有歉意,还很生气的质问道,
“你已经和离鹤离婚了,他也去了外地一段时间了,可为什么卧室里还要挂着你们的结婚照?你存心的让我不痛快是不是?”尹以蓝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总之现在离鹤也都和尹家断决了关系,更没必要管那个男人叫什么哥哥了。
他姓离,我姓尹,本来就不该有关联的。
钟兆锦走近,看了下被划坏的结婚照,又看看已经碎掉的台灯,眼眸里露出一股让尹以蓝倍感陌生的寒光,
“以后这间房你不许进来,里面所有的东西也不许你碰。”说完,钟兆锦拿开坏掉的台灯,在拿的时候,尹以蓝担心灯泡玻璃碎片会弄伤男人的手,忙道,
“小心…”
“不用你管,以后别来这里。”
尹以蓝愣了半秒钟,她越来越觉得这男人陌生得很,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旋即又羞又气的道,
“凭什么又为什么?我哪点不如离鹤?”
钟兆锦把钳在照片的玻璃碎片拿下来一个,心疼的看着被划坏的地方,
“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你身处的位置?这里永远都是鹤儿的。”
这话说完,尹以蓝笑了,她双臂环胸看着钟兆锦,
“真是笑死人了,离鹤在的时候也没见你多在乎他,现在他把你忘了,你们也离婚了,才想起来做情圣,早干什么去了?你们走到今天这步,不也是你害的吗?”
保留这房间里原来的样子,就以为离鹤会重新回来吗?
无论如何,应该和钟兆锦结婚的人都是自己,如果不是当时在国外被丁议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不是那“100天”的诅咒,自己早就该和锦哥哥步入婚姻的殿堂的。
也就是因为这个,离鹤才钻了空子嫁到钟家来,享受了不该属于他的荣华富贵。
从小到大,受人关注的人一直都是自己,离鹤好像真就没有和自己挣抢过什么,但在爱情上,尹以蓝不得不承认,她真的败给了离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