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醒个大早,曲婷蹑手蹑脚地下床走向客厅,整个客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早已不见之前独居的脏乱。
她不知道的是,门口垃圾袋里,那双不同尺寸的拖鞋也静静躺在里面。
水青还没醒,憋撅的小沙发已经兜不住手长脚长的她了,她却睡得格外香甜,身上搭着曲婷的披巾。
这时,曲婷发现了尴尬的景象,盖住腹部的披巾正在慢慢竖起来,即使经历了荒唐的一夜,女儿的生理现象还是让她感到陌生和不适。
见水青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曲婷又扯了张披巾想要盖住她的上半身,来到水青身边时,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向下看了。
如水青所言,她不了解女儿,她无法想象女儿分化时的手足无措,也无法想象十几岁的小女孩该怎么接受和习惯一些生理现象,教导这些本该是母亲的责任。
“妈妈,你为什么一直盯着它看”
水青其实早就醒了,但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女人,那闪现的愧疚神情让她觉得有趣。
“咳咳…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去处理一下”
“处理?”水青狡黠地抬了下眉“怎么处理?”她一把搂过曲婷,强迫她和自己一起躺在狭小的沙发上,
“妈妈,教我~”晨起慵懒的语调,像是撒娇。
粗硬的性器顶在曲婷的腰上,隔着毯子和衣物依然传递着那份炙热。
曲婷像条泥鳅似的挣扎着,但这样只会让拥抱越来越紧,最终她放弃了,安静地靠在水青怀里。
“妈妈这几年存了几万块钱,你拿去用,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但是不要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水青,不要一错再错了。”
“我从来要的都不是你的补偿,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曲婷还想说什么,却被释放的薄荷味信息素止住了话头,这味道凛冽又干净,还带着强烈的侵占欲。
“没穿内裤?”水青的手探进睡裙“是故意的吗?妈妈?”
她捻弄着阴蒂,同时不忘观察着曲婷的表情,记住她的敏感点。
回应她的只有甜腻的呻吟,她从前就很喜欢曲婷用这种语调跟自己说话,好像她把当成了追求自己的毛头小子,而不是,女儿。
修长的手指反复略过,进进出出,却加重了那空虚感,滚烫的肉棒正贴在她背上,曲婷夹紧了腿,抵抗着脑海里可怕的念头。
她希望女儿像昨晚一样狠狠地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