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关?哭笑不得,给他抹掉眼泪,眼圈跟着红,低头看跪在跟前的男人,嘴角有一丝笑:“你想好了吗?戒指没戴上前你还可以后悔。”
司琮也吸吸鼻子:“别他妈矫情了行吗?”
覃关?对外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小性子总是会在司琮也这里泄露出来,没什么好的,都?是臭毛病,但?是司琮也觉得很可爱。
他就愿意纵着她。
像她宠着他那?样。
司琮也不再?等她点头,不容拒绝地把戒指怼进她无名指里,站起?来,一把扯过?她,捧着她脸吻下去。
寒风瑟瑟,天边极光初现,青蓝两色交加,绚烂铺陈开来,晕染出不规则的形状,星辰遍布。
覃关?环着司琮也的腰,仰头配合他接了个温柔至极且不带情欲的吻。
舌尖相?触的一瞬间,她有一种无法言喻地踏实,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所有情绪和往后余生都交付给另外一个人。
奇妙又感动。
“没有其他选择。”司琮也鼻尖和她相?抵:“覃关?是司琮也的单选题,答案永远只?有你一个。”
极光持续时间通常在一到三个小时?,俩人欣赏了一会儿?就回了玻璃屋,大概是都?还沉浸在刚才的激动情绪里,门一合上,俩人就心有灵犀地吻在一起。
衣服都?来不及收拾,随随便便扔在地毯上。
窗帘四开,透明玻璃还能清晰望见外面的极光,此刻到达零点,是深夜,但?一切才将将开始。
完事?后,司琮也照旧给覃关清理干净,吹干头发,他的服务意识一向没得说,然后拾掇好自己,上床把覃关?抱在怀里,用被子一起裹住他和她,面向窗外。
极光不再?,夜景依旧好看。
“真就这么被我套牢了。”司琮也抓着覃关?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不厌其烦地反复看。
捏一捏,然后再亲一亲。
新鲜的好像他才是那个被求婚的人。
覃关有些疲倦的撂他一眼:“不然呢。”
今晚司琮也有点疯,缠着她没完没了,两侧腰窝有些酸疼,不用看,覃关?都知道是青紫状态。
司琮也掐的,他最喜欢这样。
覃关的癖好是喜欢她在上,后续情况暂且不提,一开始是她比他牛逼,这就够了。
大部分时候覃关都挺顺着司琮也,唯独在这种事?上想着压他一头,司琮也不知道覃关?这份莫名其妙地胜负欲到底打哪来,不过?无所谓,反正两个人都?很爽。
玩了一整天又折腾大半个晚上,覃关?这个小菜鸡的体力早就消耗个干净,她很困,想睡觉,但?是司琮也不让,非拽着她聊感情。
从?小时?候他们两个互相?交换名字聊到刚才在落地窗前的时候她咬他咬得好紧,问她是不是怕被人看见,然后低声夸她好棒,说他很舒服。
覃关?被他讲的脸热,觉得他话好多,人很烦,翻身起?来,拿着抱枕往他脸上闷。
司琮也就笑,边躲还得扶着她,怕她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