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周衍双手撑墙,垂头弓背。他在喘息,喘声粗重,壮硕饱满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喘息律动起伏。
冰凉的冷水喷洒而下,拍打在他仍旧发烫的躯体上四溅开。汩汩水流顺着他沟壑分明的背部往下,流过劲瘦有力的腰,滚过挺拔饱满的臀,滑进结实有力的胯。
胯间黑而浓密的耻毛湿透了,软塌塌地贴着皮肤,使得傲挺的阴茎更加狰狞。
是的,他又硬了。而且,他安抚不了它。
性器涨得疼。
周衍握上去,如以往一样上下套弄,却得不到该有的快感和纾解。
“该死的连心!”周衍闭上眼,脑海里一会儿是连心那张可恶的脸,一会儿是连心黑色连衣短裙下饱满的胸脯,只堪一握的腰,以及圆润的臀和白皙的腿。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如期而至,他低吼着、放纵着。
——surprise~
耳边好似又响起连心戏谑的、如逗弄猫狗的声音,那张总是笑着的,笑容在他看来十足恶劣的脸,在他脑海里放大,放大,再放大……
他低吼着,浓稠的精液再次喷射而出,打在墙壁上。
周衍一拳砸墙上,力道很重,指节出血。他不觉得疼,只因愤怒比疼痛更强烈。
连心必须死,必须死!
次日连心搬回老宅,周衍不在。宅子里就她一个主子,她享受着佣人们体贴周到的服务,舒服得都不出去浪了。
豪门的日子就是好啊。
又一日,周衍还是不在,周载阳倒是回来了,他拿了个女佣刚洗好的苹果边吃边上楼。
那日周载阳身上的伤不少,脸颊红肿、额头裂口、头顶鼓包、肩膀脱臼、双腿磨破皮,但都算不上严重,他是没脸见人,这才在医院赖了好几天。
学校是不会去了,太他妈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