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中心的住处,周衍把自己瘫在沙发上,他不敢合眼,一合眼,脑子里就是提枪慢步走向自己的连心。
他大概是病了。
被连心抓过的手腕在发烫,被连心发丝蹭过的脸颊在发烫,被连心气息吹打过的耳廓在发烫,渐渐地,他全身开始发烫。
他狼狈地冲进浴室,打开淋浴头,冰凉的冷水从头淋下,依旧浇不灭他的火。
解开皮带,脱下裤子,紫红色的阴茎迫不及待地从内裤里弹出来,他握上去快速撸动。
他闭眼撑墙,粗重的喘息间夹杂着细碎的声音:“连心连心连心连心……”
一遍一遍,一字一字,都带着深刻的恨和快感。
直到精液射出体外,周衍从这种怪异又矛盾的状态中走出来,他开始忍不住笑,笑声从低到高,逐渐演变成失声大笑,透着疯狂。
他恨不能杀之后快的女人,只是想想就能给他极致的快感,不可笑吗?
周衍整夜没睡,他试着整理和连心的关系。
继续找人杀她?
不,连心是个即疯又狠的女人,他没有把握在杀掉她之前保住自己的命,何况他有些相信连心说的她只是为了那百分之五的股份,那么杀她就不那么必要了。
但要他心甘情愿替她挣钱,他又觉得憋屈,而且从名义上来说,她还是他后妈。
后妈……周衍垂眸,眸光暗沉,他从没有此刻这般觉得后妈这两个字这么刺耳。
如果她不是呢,如果连心不是后妈呢?
周衍摁住太阳穴,长长呼出一口气:自己大概是真的病了。
晨光起时,向勤打来电话,说老钱已经把尸体都处理好了,老宅也已经安排好人在修整。另外,周载阳校长说周载阳一直没去学校,问是否要给周载阳办理休学。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