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垠毅然决然的手掌覆上她的唇捂着她得嘴,即使鲜血渗出滴落在地板依旧任由白翎啃咬。
鲜血溢入白翎口中,尚存一丝丝理智。
“快!”戎垠说道。
随即长针扎进她的脖颈,瞬间身子瘫软垂头便睡去。
保镖抱住她,随后将她放到在床上,戎垠便让他们离开了。
戎垠站在身边为她盖好被子,伸手替她将凌乱的发丝撩开再顺顺,看上去才没那么糟糕。
再是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白翎拧紧的眉头迟迟无法平息。
她轻抚白翎有些苍白的脸,在缓缓的恢复血色。
将其唇上沾染的鲜血擦拭,丝毫未顾及自己被咬伤害的手。
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在月光的普照下,白翎的气色恢复气色。
戎垠陪伴在白翎的身旁。
她是今年才来到白家的,今年也才刚满十八,却因为家中重男轻女而被破辍学被父母差遣到此工作。
与白翎的关系亲密却刻意隐藏,因为怕会连累戎垠。
白翎对她的依赖她非常珍惜,比起白家,白翎更把她当家人。
即使精神萎靡但在她面前总是强装笑颜,会与她分享食物和在书里看到有趣的片段。
她几乎没有机会离开这宅子,想逃离的心思,她比谁都清楚。
但她就连自己的人生都无法决定,更何况帮她脱离苦海,唯有能做的便是在这犹如牢笼的宅子里陪伴她。
她与想象中的豪门千金不同,本以为光鲜亮丽的身份会是绚丽灿烂的一生,但她却截然相反。
不久,白翎便醒了过来,“我这是睡过去了?”她虚弱的询问道。
戎垠见她终于醒了,喜出望外的看着她,白翎想要坐起,她连忙搀扶着她缓慢坐起。
“小姐,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轻松的扭了扭脖颈再摆了摆手,再是吸气吐气,容光焕发的浅笑道,“不用担心,我没事了。”
戎垠心安笑着,明明遭受这一切的不是她,却好似鞭鞭都在身上的感同身受。
随即抛开沉重的琐事,白翎忽而唤起,“阿垠啊。”
“在的,怎么了小姐?”
戎垠疑惑看向白翎。
“你相信人生会重来一回吗?”
她有些错愕,不以为然,以为是副作用开始说胡话了。
“你怎么说胡话呢?”
随后又带着戏谑的口吻说着,“阿垠我们逃跑好不好?”
戎垠惊愕的看向白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