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头发吹到半干,白月笙已经按耐不住来寻我,他搂住我的腰,从后面吻我半湿的头发。
酒店的顶灯颇为柔和,洒在我们的身上,平添了几许温柔缱绻。
“你走开呀。”
头发湿黏的感觉让我尤其讨厌。于是我推开白月笙,不想受他干扰,继续挑起长发持着吹风机来回吹干。
白月笙继续贴上来捣乱,挑开我浴袍的系带,我衣袍散开,露出里面完全赤裸的身体。
我愠怒地横他一眼,胡乱系好衣带。纵使一起耳鬓厮磨过再多次,我想我仍然无法习惯在他面前莫名的赤裸。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环住我的腰,在镜子的倒影里,我看到我完全在他的笼罩之下。
我们身形差那样多,难怪我总拿他毫无办法。
见我不回他的话,他倒不恼,只是不停地用手隔着我宽松的浴袍揉捏我的屁股,他的手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假装不经意地划过我的花穴。
他的手指总能轻而易举挑起我未尽的情欲,明明才结束一场性事,没有任何的直接接触,偏偏让我欲火难耐。
他捕捉到我细细扭动的腰肢,他明了我已经起了反应。
“湿了?”
“没有。”我立马矢口否认。
“是吗?让我检查一下撒谎精妹妹这次有没有说谎——”
他扬起唇角,重重拍我的屁股,我被他打得淫水乱颤,直接滴溅到了大腿上面。